儿见过似的。 是在哪里见过呢? 莉莉看着坐在摇椅里什么都不做的守门人,心中不免猜测:那会是他的名字吗? 始终不肯透露、不肯宣之于口的名字。 - 这一天,莉莉再次踏上那段会自动隐形的螺旋楼梯,一如既往地叩了三声。她等了三秒又三秒,却没听到门后传来那声熟悉又不耐烦的进来。莉莉怔了一下,想他大概是睡了或是不太方便,回过身去打算离开。只是她还没能迈出下楼的第一步,就听到门内传来隐隐约约的一声:“呃……!” 莉莉的脚步顿住了,停在门边。 那不是什么少儿不宜的叫喊,而是压抑着痛苦的呻吟,明显是他本人的嗓音。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又敲了敲他的房门,“那个……我进来啦。” 没人应声,不过莉莉还是自己打开门进去了。她走得很慢,心里多少还是有点紧张。她不知道自己要面对怎样的画面,也不确定多管闲事会不会给自己招来骂名。可这间屋子说到底也没多么大,室内的一切甫一进去便尽收眼底。她看到那个常常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男人垂着头坐在地面上,身后倚靠着他的那张床。莉莉走近几步,迟疑地问:“……你怎么了?”与此同时,她的视线不经意间碰触到他伸出来的腿和脚——某只鞋的鞋面已经透出了几分血色。 莉莉已经走到了他面前。 可她没有伸出手去碰他。 如果是她心爱的朋友或是什么可爱的生物坐在这里的话,她是一定会去碰碰他摸摸他的。守门人不算她的朋友,也并非可爱的生物,有一些难以跨越的距离横亘在他们中间。 所以她只是又问了一句:“你的脚……受伤了吗?我能帮你做些什么?” 莉莉很快就知道她没有过多释放善意是正确的,因为就连这句关切的问候也被他不知好歹地拒绝(莉莉认为称之为“攻击”更为恰当)了:“这与你无关。”哪怕看上去正在忍耐极大的痛楚,他还是竭力用零碎的词汇拼凑出完整的话:“出去。这是你唯一能做到的为我好的事情。” 那随便呗。莉莉也不强求,抛下一句“那再见啦,祝你早日康复”就走了。不过他这脚伤好得也快,莉莉再见到他时,他已能自如地行走,仿佛那一日的虚弱是只存在于她脑海中的幻想。她没有不识趣地再问,他自然也不可能主动提起。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样,莉莉还是坐在茶几后面学习,他还是不理不睬地在一旁打发时间。 唯一不同的是,这次莉莉准备的不再是魔法通史课的论文,而是另一门课的作业。这项作业要用到的资料十分繁多,杂七杂八的书摊满了整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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