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会直接拿高度白酒往人伤口上浇,美其名曰消毒杀菌……还是算了。 “所以才要速攻来抓紧结束事情,到时候万一阿什受了伤,牵手就太慢了。” 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卡特捏着下巴明晃晃的观察白祈意的表情。 “啊……” 明白他这是在善意的提醒自己:过几天说不准就要与哨兵进行大面积肌肤接触;白祈意皱起眉头,握着男人的手开始往外沁汗。 虽然她现在没有像刚开始那样抵触阿什顿,但就是有点感觉怪怪的……他对自己就像半个陌生人,平日里也是仅远观不可亵玩,交流什么的更是没有。 察觉到她的为难,卡特瞥了眼没什么表情的男人,清清嗓子又补了句:“到时候得看阿什身体状况的严重程度,先说好,如果发生什么估计由不得你。” 一字一句全是给二人打的预防针。 “现在商量这些未免太早。” 阿什顿感受到掌心的汗水,无意识的心疼起来,蹙眉打断他的话。 “不早了好吗,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等你杀疯了失去理智当场变成第二个boss?” “……我觉得……我到时候应该没问题。” 看到小姑娘这么懂事的努力逞强,卡特耸耸肩。 “Okay,你看看,关键时刻还是得靠白向导。” …… 哨兵不愧是生来就五感发达,体力强横。 这是白祈意在夜晚跟随全员提速赶路时,发自内心的真挚感慨。 队内基本都是些A级B级的哨兵,一周前的行程速度她勉勉强强还能跟上。现在一提速,几乎是需要两个哨兵左右拉扯、才得以让她稳定在队尾位置。 “给你们添麻烦了……” 稳稳的趴在人家背上,小姑娘不好意思的一边道歉、一边偷偷调用能力给对方治愈,希望能为她们补充些体力。 雪上加霜的是现在山里又刮起浓雾,地上的泥土变得粘滑,在雾中穿梭速就像细雨打在脸上、让人睁不开眼,同时心里没由来的愈发躁郁——她真的从没经历过这么恶劣的环境。 已经很久没洗过澡了,每天身上又潮又粘乎的完全不能干透,右腿被咬破的地方也一直没得到细致照料。再加上前几天大家发现带出来的纱布已经生霉无法使用,现在她伤口敷着的药膏被一下下蹭在裤料上,期间还向身体传达隐约的灼痛感。 ……该不会发炎了吧。 皱起脸无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就像医者不能自医,她同样也没办法给自己治疗。只要别突然恶化、拖慢大家的进度就好…… “教官?” 佩兹突然停下的脚步打断了白祈意的走神,她一抬头,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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