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都会被包容和治愈,这种酣畅淋漓的发泄从未有过,但男人的本能告诉他还可以更舒服。 “……进不去……哼哼……进不去……” 阿什顿的性器实在是太大,现在胯下撑起的帐篷十分可观;不过神智不清的男人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只是压着人在徒劳的用力蹭。 咬着嘴里的乳rou,双方下体分泌出来的体液早已将布料浸湿,在他的大力顶弄中双方都体会到布料有些粗粝的质感。到最后实在是忍不住,阿什顿只得隔着布料恶狠狠顶腰。 “为什么……哈啊……哈啊……” 为什么不能让他进去! “这个向导真的有在做事吗?!” 安静没多久的监控室内又炸了锅,因为他们通过系统监测,发现哨兵的身体数据更糟糕了。 “没关系,他有在被抚慰。” 身穿纯白向导服、跷脚搭在桌子上的以利亚不急不慢的啜一口热茶,憋着笑意安抚众人焦虑情绪:阿什顿的情绪越来越急躁,只不过是作为雄性的屈辱罢了。 他的话音落下,监控室零零散散的嘀咕消失,又陷入诡异的安静。 在这前,他们做了很多个计划,甚至假设白祈意的抚慰不起作用,他们如何在不伤害珍贵向导的情况下一枪爆了阿什顿的头。 可现在大家都安静了,显然哨兵的重大失误不在他们的预料范畴内,但谁又敢出声提醒他们敬畏的S级哨兵脱下裤子呢? 半小时后,以利亚来到十五层,用教棍戳戳房门: “向导的治疗结束了。” 半天不见里面有任何响动,他倚着墙壁靠了一会儿,径直打开房门。 病床上的男人肌rou暴起青筋,气喘吁吁的浑身是汗,双眼无神却死死搂住怀里的人,怎么都不肯松手。 “……得,那你再抱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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