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结果再跟我汇报——!” 明明是大白天,整个房子内部却严严实实的拉着遮光帘,大门一关上,室内就黑的跟瞎了似的。 处在边缘的哨兵会逐渐失去视力,但相应的,他们五感的灵敏度也会在这个时候飙升。因此以利亚清楚,自己在外面还有几分钟路程阿什顿就已经感知到他。现在他从背后关上门,不紧不慢的摸黑打招呼:“哈喽。” “你来做什么?谁允许你进来的?!” “我来找我的狗,谁找你。”以利亚嗤笑道,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冲他晃了晃:“怎么,来的不是白向导,你很失望吗?” 冷不丁听到这个名字,阿什顿呛咳一声,体内又腾起一股该死的、不知名的强烈冲动。 妈的,现在身体状况差的要死;不管是察觉到白祈意在附近,还是听到她的名字,他就跟失了智似的兽性大发,恨不得扑上去把人给直接生吞下肚。 明明……明明就没怎么正眼瞧过、也没怎么接触过,但只要想起白祈意,他就口干舌燥、无比清晰的想起那张脸蛋、细软的腰肢,还有胸口一对跳脱的兔子…… “咳——!” 双手紧攥成拳头捶向墙壁,男人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停止思考。 抛开对向导的成见,他隐约知道自己在某些行为上确实做得不妥,也欠人小姑娘一个道歉,但不能是在现在这种糟糕的状态。 “少打点镇静剂吧,它现在确确实实对你没用了。也不知道你在犟什么……向导出现了,你的身体得到过最优解,它就只想要最优解。” 用鞋底踢开四处散落在地的注射器和针头,以利亚想起上次因为镇静剂突然失效,白祈意又拖了几天才来给他治疗;于是抚慰结束后阿什顿连着发了几天烧,醒来完全记不清都发生了什么。 他自己没记得那些狼狈失误,监控室里的人没敢提,也就没多少人知道S级哨兵被自己裤子阻碍住的事儿。 就在他清清嗓子,准备趁人虚弱再浇一把火,恰巧这时托比亚斯从屋内出来,望着以利亚道:“你怎么来了……” “想我了没,宝贝儿?”没再去管只会无能狂怒的倒霉弟弟,走到托比亚斯的身边,以利亚笑眯眯的摸摸他的脸蛋:“差不多也到净化的时间了?” “但是阿什他……” “他一时半会还没事,跟你借个房间用一用啊。” 推着托比亚斯往屋里走,后半句是对黑暗中那个摇摇晃晃的人影说的。 浑身上下都写满暴躁,阿什顿忍无可忍的迸发一声咆哮:“带着你的哨兵狗滚,别在这里碍眼——!” 哎哟嗬,比谁嗓门大是吧? 先把人随便推进一个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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