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笑着给她比了一个大拇指,示意她做的好。 这次回到家,阿什顿从昏睡中醒来已经是晚上11点多。 小姑娘今天给他的抚慰比前几天多的多,用胳膊肘撑在床上坐起来,他从没体会过如此完美的身体状态;不再是每次边缘后药剂带来的麻痹感,晕晕乎乎让他像宿醉一样犯恶心。 今晚外面的月亮又圆又大,清冷的月光投射成地板上的窗格,让他盯着看了很久很久。 凌晨12点34。 正在六层内负责巡逻的哨兵,经过拐角时正好与迎面走来的男人打了照面,惊讶的在原地站定,道:“教官……您……?” 阿什顿停下脚步,眯起眼睛把食指比到嘴边,示意对方安静不要说话。 尽管手腕上还残留着这几天扎带留下的伤痕,但见他瞳孔不再泛明显的金色,哨兵没敢多问,也没有向其他人汇报,点点头安静的继续巡逻。 来到白祈意的房门面前站定,男人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便从身上掏出门卡刷开小姑娘的房门。 来到六层前他提前去监控室里看过,小姑娘现在正躺在床上酣睡,于是他连开门的声音都尽可能轻。 一进来就闻到室内淡淡的甜香,白祈意躺在单人床上搂着被子打小呼,也不知她是怎么睡的,嵌着小蕾丝边边的睡裤都睡卷了上去,露出细腻白嫩的大腿。 比起透过屏幕看,亲眼目睹这抹春色更令人心痒难耐。 咽下口水,阿什顿克制的移开视线,没一会儿小姑娘就在睡梦中警觉不对,迷迷糊糊睁开眼:“谁?” 一睁眼就见有人坐在自己床旁的空地板上,靠屋内一盏光线赢弱的小夜灯,白祈意很快就辨认出这个不速之客是谁,于是她边揉眼边半撑起身子,带着困意嘟囔道: “怎么了……?” 男人张嘴似乎想要说话,但下一秒却别过头,摸摸自己制服上的肩章,示意她拉好衣服。 “啊……” 这才意识到自己半个左肩和胸脯都露在外面,白祈意不好意思的拽起睡衣;随后屋内又陷入一股诡异的沉寂。 阿什顿的呼吸被对方的体温搅弄的糟乱,开始懊恼自己为什么要大半夜的冲动行事。就在他准备随便说些什么匆匆退场,面前的小姑娘先细细索索的行动了。 先是看到一双漂亮的脚丫踩在地板上,随后是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摩挲他的头发: “以利亚说,向导的抚慰可以让哨兵好眠。” 白祈意说这话的时候,嗓音里还透着绵软的睡意,轻轻的、细细的,月牙样的笑眼勾的他心脏都漏跳一拍。 强压下那股奇异的心悸,阿什顿根本没听清她又说了什么,梗着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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