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吸引来不少同样来接船的路人,平民百姓更能体会你的愤怒,都是一样来接船的,凭什么你们乔家人把码头大半都占了 ,让别人挤在路边,有些脾气急上了头的人甚至动手推开那几个乔家仆人,这么一来就发展成混乱打架斗殴了。 你瞥见远处的巡逻都被吸引过来了,借这个头不算太高大,小心挤在人群里往外围钻,香米斋的油纸包还牢牢护在怀里,这好歹是你花了钱买的,回头送给傅融吃也好嘛。 ……不行,不能送傅融,会被数落乱花钱,可恶,为什么花自己的钱买东西会被自己的副手骂败家子,哪家的老板能比你更委屈! 你钻进nongnong夜色,反手脱了帽子,如瀑布的乌黑长发倾泻下来,又把油纸包塞进帽子里,脱了外边的衣服,把帽子扣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别在腰带上的回形针取下来卡进帽子边沿固定好,再把外衫套上扣好每一颗扣子,俨然就成了略有些臃肿的年轻女子。 为了更贴近一些,你还把头发挽成了发髻,从袖子里撤出一条碎花的方巾裹住发髻,这是街边许多带孩子的妇人一贯的打扮,怕脸上会被看出端倪,你还不忘随手抹了把地上的灰,又在自己脸上涂抹一番。 你扶着后腰往仓库那边走,巡逻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吃着花生米聊着天,他们之间有一个看着不像是巡逻的人,正手脚并用的比划着说前边码头的事,听到说打起来了,这几人脸上都是兴奋,追着问打得激烈吗,就知道那个姓张的没用,要是我,我就几棍子打过去,保管那些穷酸货不敢造次云云。 你心里其实觉得怪可笑的,都是在这人世间挣扎求生的人,不过是更幸运有份管温饱的工作,却居然能嘲笑起那些运气不好,每日为生计东奔西走的人,太慌缪了。 不过你面上并不显露什么,只装做辛苦的模样走近些后,有些虚弱的开口道:“几位大哥,可否帮我叫守东区的宋大志出来一下……” “大半夜的,叫什么叫,守夜的不能乱走不知道,滚滚滚。” “我、我感觉不太舒服,想找我男人那些钱去看大夫,几位大哥行行好……我这有了身子,实在是不得已……” “有身子还乱跑,赶紧回家躺着去,没听我说守夜的人不能乱走啊。” 你眼角余光看到远处一闪而过的亮光,那是阿蝉管用武器投掷出去映着月色反射出的光,收到信号的你身子歪了歪,忽然颤抖着倒下,这几人虽然混不吝,蓦然看到你一个有孕的妇人倒下还是吓了一跳,一边说着‘你别吓唬人啊’一遍还是战战兢兢走近过来问你怎么了。 你佯装痛苦的哎哟几声,扶着小腹继续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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