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趴在桌子上看她,白有男曾怀疑过,一个不听课的人,成绩怎么可能会比她好? 可每每考完试,她们之间不分上下,一旦要分,老师便会无条件地偏向新认语。 到了中午,大家积极地去干饭,白有男却没有胃口,一心全在黑色买卖上,全在钱的身上。 她接着打电话,依旧无果,难道这个点对面也在吃饭? 白有男抱着侥幸地心理,吃完饭,刻意等待午休后才去打电话,但仍然没人接听。 白有男反复确认电话号码,她不可能打错。 当她要放弃晚上再来时,身后传来一道危险地声音:“有男,你很缺钱,可以找我借阿。” 新认语想直接给,但她怕白有男误会她的好意,把给说成借,她查到白有男的奶奶因重病而躺进医院里,所以她眼前的蠢子才会想到去卖肾换钱,但她却侥幸白有男没有去卖身,否则她定会弄死那个畜生。 白有男看了她一眼道:“谢谢,不用。”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再次绕开新认语。 身后的新认语好像被她这个举动惹到,怒意地说:“好,白有男,你清高,你什么都不要。” 话里有话地暗讽,听的白有男加快了步伐,气的没去上晚自习。 晚上,白有男独自一人,远远地观察了一下,确定新认语不会再出现,才敢去打电话。 她犹豫地拨打,可依旧打不通,怎么会这样?她不解地返回厕所里寻找别的电话,但门后那些违法电话被人划掉了,什么都没有了。 难道她真的要去求新认语?但她上午的发言已经把对方惹恼了,表明了自己绝不会求新认语。 白有男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不能再继续拖着,奶奶的命只有一次,她没有那么多的选择,等着她来挑选。 一早白有男不是去打电话,是主动地去找新认语,但今天新认语没来学校,好似知道她找她,故意躲了起来,让她着急。 她本以为新认语今天不会来学校时,但晚自习对方还是出现了,明显卸了妆,但白有男能看出新认语脸上的狂热,上午估计是出校去玩了,她逃课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成绩却很有保障。 新认语一坐下,热气钻进白有男的鼻腔里,她犹豫不决地把草稿本移到对方能看见的范围。 新认语看都没看,低笑一声,把草稿本合上道:“有男,你要是早点这样,我想都不用想,直接送你了。” 身后的同学们八卦似的看过来,白有男难堪地拿起笔继续写着试卷,可奶奶的病不能再等了,她服软且小声地说:“新认语同学,对不起,是我错了,求求你,帮帮我。” 她卑微地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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