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也是疼的,只好依了周俐所言。 这不是周俐第一次帮她上药了,她脸红透了埋在被子里,心里想怨赵靖,可又不敢。 然而,周俐擦着擦着药,就停了。 “娘娘……” “怎……怎么了……” 隔着被子,齐瞻月的声音很闷,想着周俐也不是第一次见自己侍寝后的身子,总不是赵靖又留了什么yin靡的痕迹吧。 可这次,连周俐都有些不好意思启齿了,齐瞻月觉察出不对,抬头回过身看她,轻柔问是怎了,周俐磕磕绊绊半天才出声。 “娘娘……” “您这后……后xue……” 周俐实在是说不下去了。 经这一提醒,齐瞻月才有感触拨给了那她很少注意的部位,浑身上下都发软难受,可那后xue的难受才是最强烈的,她之前没注意,现在细细去感受,肿胀得厉害,连夹缩也不能。 更要命的是,她这一分了心神到那个部位,很清晰地感觉到,内里有东西流了出来。 她惊讶不已,完全不知那是什么! 昨晚赵靖给她清理过,可他做这种事情总是笨拙,口子上的jingyeyin水擦掉了,那射在深处的暂时没有流出来,他就心大没管了。 过了一夜,现下满腹的精水全淌出来了,整个红肿的皱褶圈都是白色的精斑。 周俐眼睛都瞪大了,任凭她再是伺候了不少侍寝后的嫔妃,也没见过这种情况。 齐瞻月从那后xue的肿疼,以及臀缝那种熟悉的粘连之感,终于是反应过来昨晚发生了什么。 和周俐面面相觑一会儿,主仆俩是一人比一人更尴尬,她快速将头埋进了被子,只觉得这辈子也没脸见人了。 几乎就要在榻上被羞哭了出来。 捂了好一会儿,才小小声声同周俐说到。 “你帮我清……清理了吧。” 声音几不可闻,周俐僵站了半天,听到齐瞻月的吩咐才回过神,哎了一声去帮她擦拭那狼狈。 齐瞻月心里又羞又气,想找皇帝问个明白,可等她下午能下床了,遣人去请皇帝有空来一趟,却被告知没时间。 没法了,她只能厚着脸皮,亲自去那含韵宴。 而于庆重新入内,皇帝今日的折子早批完了,现下只不过在那大案后看着要政章本,他擦了擦额头的隐汗,才开口。 “皇上,婧嫔娘娘说确有要事求见,让奴才再跟您请示一次。” 赵静眼睛落于那章本上,看似云淡风轻,可只有那桌下蜷在腿上的手指的快速叩动,才能窥见,他此刻有多慌。 今早醒来,想起昨夜的荒唐,愈加后悔,几乎是催着宫人穿戴完,就溜出了岚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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