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与春药.h
恍惚做了好长一个梦。 时间的长河逆流回溯到童年的某个下午,绘理被mama牵着手,一步一步,爬过了5层楼梯。 那一天太阳好大,炽热的阳光把楼道晒得白茫茫的,mama隔着一扇黄色的木门指给她新家,时至今日,当初未干透的水泥地上,仍然留有她穿着拖鞋用力蹦出的脚印。 眨眼,场景变换,绘理初中毕业,穿着统一制式校服,脊梁笔直,在学校大礼堂的讲台前代替全体毕业生致辞,爸爸mama、舅舅舅妈、伯父伯母,还有爸爸叫来的一圈好友,全都请假在台下观礼,致辞时,绘理紧张到几个字变了调,但是远远看到,父母在台下是那么骄傲,爸爸还专门把演讲录制成了光盘,送给了每一个到场和未到场的亲友。 脑海又浮现起,出国前,mama一遍又一遍检查行李,生怕漏下什么重要东西,一家人聚在客厅,查询各大银行的汇率,爸爸骑着自行车出去,替她把钱提前预约兑换好。 …… 她本来下学期就能毕业回国了。 本来家里已经托关系,找到了离家不远的高校入职。 本来等一回国,就能与相恋多年的男友结婚,组建家庭。 一桩桩,一件件,她曾经拥有过,和还来不及拥有的美好事物,如同一块纤薄溢彩的翡翠被乍然击碎。 命运以近乎讽刺的手法,将她推至万劫不复无可挽回的未来。 迟来的,绘理感到钻心的痛,和恨。 骨子里的纯善和一直以来接受的教育使她做不出伤害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绘理以绝食的姿态倔强抵抗,男孩把她关在地下室,投递来的食物每每被她顽固地拒之门外,缺乏阳光和营养物质的摄入,不久,整个人便rou眼可见的消瘦起来,脸瘦脱了相,眼眶凹陷下去。 而男孩只是沉默地和她zuoai。 无休无止地zuoai。 绘理有时自己都惊讶,他是怎么对着这一副皮包着骨头的躯体硬起来的。 在两个人倔强无声的对峙中,终于,男孩率先爆发出来。 他带来酒,和一支装满澄黄液体的针筒。 绘理被掐住下巴,嘴唇对嘴唇,一口一口,强行哺进烈酒。 高浓度的伏特加很快使她的肌肤泛滥开糜烂诱惑的粉,绘理蜷缩起来,像只被开水烫熟的虾米。 男孩强行将她的身体抻开,双腿扶起搭在肩头,骨节分明的双手掰开她的臀rou,埋脸,舌头一勾,舌尖一层莹润的水光,她已经湿了。 阴毛近一个月未打理,蔟蔟地冒起了头,白软皮肤被黑色的毛点顶起来,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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