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臀部抬起,收回舌尖,江陶软软趴下去拽他的头发。 “宝宝,让我cao进去好不好。”蒋珹的手向上抱住她的腰向下拖拽,江陶突然被人从天上甩到地面,松开他的头发,羞愤地不去看他的眼睛,蒋珹垂眸看向她,扬起脖颈追着亲吻她。 他的舌尖被yin水浸泡过,他勾住她的舌头偏要让她也尝尝自己的味道,又凶又深,分开时发出清脆一声,湿漉漉扯开一根银丝,断开,分别沾在两人嘴角,蒋珹好心伸着舌尖为她擦干净却不小心越舔越湿。 “宝宝,你说这是口水还是你自己的水,”他手指拂过嘴角水光一片,伸到她的眼前让她看个清楚,见江陶不说话就抹在她的嘴角,伸手拉下自己的裤子拉链,隔着内裤向上顶弄江陶早就被他舔开的柔软xiaoxue,“不回答我是不是还没满足?让我进去好不好,cao进去你就舒服了。” 是哄骗,是勾引,是诈诱。 江陶确信自己不能上当,但是转盘上的小球在两个数字间摇摇晃晃。 “好……” 江陶又推出一把筹码,小球落洞。 蒋珹握着她的腰从自己身上抱下,江陶赤裸地贴紧床面看着蒋珹下床脱掉裤子,两腿之间的roubang一瞬间弹起竖立着向她耀武扬威,体内原本渐渐消散的快感变成了对于未知物的莫大恐惧,她后悔了,她艰难爬起想往床的另一头逃走。 赌徒总是在最后关头想要挣扎着逃出赌场,但是精心设局的庄家却不可能让自己的猎物轻易逃走,蒋珹抓着她的脚腕把人拖到床边,另一手从下穿过腹部把她的臀部向着自己高高抬起,手中还捏着一片薄薄的安全套,包装锯齿随着动作刮过一圈她的皮肤,这样的姿势完全让江陶处在了被动的位置,她感到不安,扭头向后看去,蒋珹俯下身捂着眼睛亲上了她的唇。 眼睛被挡住,触觉就会变得格外明显,她紧张得蜷起脚趾。 蒋珹细细密密地舔吻着,伸手摸向她的下身,两指屈伸分开两瓣,水液便如xiele洪一样湿哒哒往下止不住地流,滴在身下的真丝床单上,晕开深色一片。 “宝宝下面是水龙头吗,等会帮你塞住好不好。” “唔……不是……不是水龙头。” 江陶已经想不起来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改了对自己的称呼,迷迷糊糊地回应他。 “怎么不是,明明这么多水,不仅流在我的手上,还流进我的嘴里,”说话间,蒋珹的呼吸湿湿热热地喷在她的唇边,手指抵着阴蒂抵着被吸得软烂的屄口往里送,又压着rou壁轻轻压,“等会,还要流到我的jiba上……” 手指才插进两个指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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