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来的,我还不信,既然你楞是感受不到我的爱,那行,从今天开始我就日日cao、夜夜cao,cao到你承认为止。” 说着用了些力气把棉棉推到铺着毛毯的地板上,叉开腿。 “舔吧,让我硬起来。” “我……” 棉棉想要辩解什么,理智告诉她,这样的关系,这样的举动是不对的。可心里却不得不承认当叔叔的roubang深入她的体内时她能获得的安全感是最大的。难道她真的是个不知好歹、本性yin乱的女人么? 不知道为什么,当她看到叔叔微鼓起的裆部,近距离下嗅到男人阳具透过层层衣物散发出来的微妙膻味,再一次的,她脑子里那条理智的弦断了,一瞬间,她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舔到它,含住它,吃下它。 她膝行几步,让自己的距离拉近,双手搭在叔叔的大腿上,又看了他一眼,只得到一个睥睨的眼神后,却更加兴奋起来,低下头爱恋地蹭了蹭那个透出温度和形状的部位。 因为坐着的姿势没有办法把裤子褪下来,棉棉就只是拉开拉链把roubang掏了出来。 热腾腾的roubang刚一掏出来就是半勃状态了,她一手扶着柱身,一手托着卵蛋,伸出舌头就舔了起来。 从柱体的根部缓慢往上舔,那roubang就像是通了电一般,随着舌尖的游弋,从下往上竖立起来。 崔柏的神色也缓和下来,等她开始含着roubang吮吸的时候,他已经微眯着眼放松地抚摸棉棉的软发了。 roubang在她嘴里越长越硬,开始有意识地戳刺她的喉咙,而抚摸脑袋的动作也慢慢停了,甚至在她往下吞咽时暗暗发力。 叔叔的神色逐渐迷离,眉头也微蹙起来,明显是快要射精的样子,她便故意含住不动了,开始用舌头打着圈地挑逗rou柱,还用舌尖试探地抠挖着马眼似乎想要钻进去一探究竟。 崔柏一下子被刺激到了,roubang激动地跳动了几下,马眼也淅出了几滴腺液,像是要射出jingye来。 但他是绝对不会这样轻易让她得逞的,很快就将主动权收了回来,抓着她的头就挺动起来,次次都要深入喉咙。 对于棉棉来说她更喜欢舔喜欢含,却并不怎么适应深喉。roubang侵入喉咙的异物感总是让她忍不住生理性地干呕。可对于崔柏来说,用roubang鞭挞棉棉的喉咙简直就是最极致的享受。那处腔道的紧致和无规则地收缩带来的生理享受自不必说,而用自己下流rou刃肆无忌惮地侵犯那平时发出莺莺娇语的隐秘地方也狠狠地满足了他深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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