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地养了这么多年,平日里根本舍不得下重手玩的少女,被一群男人随意地轮jian了这么多天,不知爱惜! 崔柏抱着一卷棉棉走出器材室的时候,邵烁正靠在墙边百无聊赖地抽烟。 看到他脸色难看地出来,就知道他们之前的猜想都成了真。 男人之间安慰的话也很难说出口,邵烁只是熄了烟,向他扬了扬手里的车钥匙。 “走吧,我送你们回家。” 一路上无话可说,车到了小区地下室,崔柏开门下车前想了想,还是说了一句。 “阿烁,这次多亏了你……上次你说的……我同意了。” 邵烁坐在驾驶位上,听到这句话后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也没说好不好,掏了支烟含在嘴里,含糊地说道。 “这事不急,你先把侄女安顿好再说。” 说完,拿出了打火机点火。 “我要抽烟了,你抱着侄女先回去吧。后面的事我会处理的,你放心。” 但是回到家后没几个小时,崔柏发现问题比预估的还要严重。 那个时候棉棉还没醒,他去浴室放水,准备帮她把身上的脏东西通通清理干净。 等放好水出来的时候,看到沙发上的绵绵正拿着茶几上的香蕉要往逼里送。 这时候他才知道,除了身体上的损害,她在心理上也出现了问题。 因为大脑下意识地保护措施,她对学校里发生的事情记忆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自己好像一直在生病发热,有时候老师会给她喝一些烫烫的白粥,有时候同学会来看她,找她玩。 不知道那些人给她下了什么药,她一直处于半清醒半错乱的状态。一个没看管住就会忍不住拿东西塞进自己逼里。 崔柏隐晦地问了一圈,最后还是邵烁介绍了一家私人医院,听说是专治这种病的。邵烁在电话里说,医生的招呼已经打好了,到了医院直接找那个医生就行。 他带着棉棉到了医院,被一个带着金丝眼睛的男医生领到了他的办公室。没等他们开口,对方就直接说了。 “大概的情况我已经了解了,患者本人的意识也不算清醒。先安排做一个完整的检查,具体的病情和治疗方案要等检查结果出来之后再说。” 医生都这么说了,崔柏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看着护士推着坐在轮椅上的棉棉去做检查。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加急的检查结果都出来了,医生拿着报告单比对了一会,脸色不算轻松地对崔柏说。 “您孩子的情况有点复杂。因为现在她的体内有多种违禁药物的浓度残留,有些相互之间还发生了反应,使得药物更难被代谢掉。” “所以治疗前期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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