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转瞬即逝,眨眼间就过了半个月。阿芙出宫的日子在即,她拿出首饰盒子随意挑了几件给阿芙,两人又并肩躺在榻上说话,可不知怎么地,说了不几句话竟不知不觉双双都睡着了。 梦里她身上有千斤巨石压着似的,喘不过气来,她想推开,可手脚无论如何都使不上劲儿。 她拼命睁眼,黑暗里只看到身旁一团模糊身影。 她下意识要喊救命,嗓子却像被棉花堵着,无法发声,救命到了嘴边化作娇软轻哼。 “醒了?”有人贴着她的耳畔在说话,热气涌入耳道,引得她浑身起栗。 声音低沉熟悉,那一刻她竟然松口气,是了,除了中常侍那个疯子还能有谁。 知道她醒了,那只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手也未停下,还在契而不舍地揉捏她的乳尖。 酥麻痒意从那一点传遍全身,她不由自主地呻吟,睁开一双蒙着雾气的眼。 “娘娘以为把安乐县主接进了椒房殿,臣就没了法子?”,乳尖一下被掐住,“疼”,她轻呼一声,一下子想起阿芙,扭头,慌乱地看向身侧,阿芙果然还躺在一旁酣睡,只不过原是跟她并头一个枕头睡的,现在被挪到了墙根里。 “你疯了…阿芙…”,她的手软绵绵地推他的胸膛。 他紧紧贴着她,侧躺在一旁,也顺着她的视线一道看过去,说:“放心,县主吸了迷香,一两个时辰都不会醒”。 她收回目光,不敢置信地看向他。 他摩挲着她的脸颊,又在她的脸上啄吻,安抚她似地说:“不着急,慢慢来”。 黑夜是最好的掩护,让人退去羞涩,露出原本食色的本性,炙热嘴唇落在眉眼唇角脖颈,灵巧手指游离在上下各处,她失神般伸长脖子,大口呼吸,溢出口的却是娇喘呻吟。 他捂住她的嘴,贴着她的耳边低笑着说:“嘘,留神,声音再大些,县主可真要醒了”。 他说着要她小心,自己却无所顾忌,一口咬住她的细长脖颈,又用舌头舔吻,手指在她的身体里抽插作乱,黏腻水声叽咕作响。 暗夜放大了听觉感受,禁忌挑动了人的神经,耳边脑中充斥的都是压抑又愉悦的喘息声。 想着阿芙就在身旁,她心里反而隐隐激动起来,手松开了抓紧的软枕,摸进了他的中衣,在他的背上难耐地轻抚。 “啊……嗯……不要……” “不要?真的不要?”他耍坏心眼要把手指抽出,她伸腿勾住他的腰,xuerou也害怕手指离开似的,一下收缩,绞紧他的手指,她娇娇哀求,“不要……不要……”,她听见内心的叫嚣,不够,还不够,想要更多,空虚的xiaoxue想要被粗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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