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真当她是三岁的孩子。 况且她不觉得他喜欢自己,何止不喜欢,她甚至隐隐觉得他对她有恨。 可她实在想不出自己哪里得罪过他,她私底下也问过兄长,问两人有无过节,可萧远却说两人并无过节,中常侍对他对萧家也颇为关照。 呸,就是个疯子。 果然像皎月春兰说的,下面缺了一块都憋出病来了,就攒着劲儿祸害人。 阿芙离开没几日,他又过来椒房殿,床榻之上,他扣住她的双手压在枕边,看着她胸前瘀伤咂舌,“娘娘对自己也下得去狠手,若是落了疤就可惜了这身好皮rou”。 “总比丢了命的好” 他挑挑眉,赞同道:“那倒也是,没了命,还拿什么享受”。 舌尖落下来,津液顺着皮肤肌理渗进伤口,像被人拿着刀子刮似地硬生生的疼。 他料定婵娟是知道底细的,反而没了顾及。 “何必忍着,臣想听娘娘的声音,像上回一样,求臣把娘娘弄坏,求臣插进去”,他埋头在她的脖颈间,细细亲吻,声音黏腻缠绵,“娘娘求饶的声音好听极了”。 她隐约记得那晚的情形,却不想原来自己还说过这么露骨的话,立刻无地自容,脸红地要滴血似的,“呸!我没说过,才没你那么不要脸”,没了迷香的伪装,她始终放不下羞耻心,又回到了那个拘谨古板的性子。 “是么?”他停顿一下,声音变冷,牙齿咬住她的颈rou一点点用力。 上一刻还牙尖嘴利,下一刻又软声求饶:“别,别咬”,在脖颈上留下印子,那还了得。 他还是放过了她,她松了口气。 “娘娘没说过么?”他似笑非笑看着她,用手指拨开她额头上的碎发,“上回不是娘娘勾着臣的腰不让臣出去…” 她慌忙捂住他的嘴,羞得都要哭了,可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想蹂躏她。 他目光炯炯看着她,伸出舌头舔她的手心,她被烫了一下似的,气乎乎地收回了手,他调侃她,“娘娘也不是黄花闺女了,怎么还动不动就害羞?” 她蓦地想到什么,问:“第一回是不是也是你给我下的药?” 他轻笑着摇头,“第一回?那可千真万确是娘娘先动的心思”。 “你打算玩到什么时候?”她按住他不安分的手。 他不想回答她的问话,只想抱紧她cao进去,cao得她再也问不出一句话。 他拿拇指揉搓着她的饱满红润嘴唇,目光沉沉,呼吸渐渐粗重起来,“这种时候,娘娘的嘴不该是拿来问问题的”。 “那该做什么?”她还真是个喜欢问问题的蠢女人。 他嘴角勾出一个玩味的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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