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地摇头,往他身上贴得更紧了,似是溺水之人要抓住眼前唯一的浮板。 “为什么会有末世…好讨厌……” “出生有时,死亡有时;杀戮有时,医治有时;拆毁有时…争战有时…人却不能猜透神从始至终的作为。”* 司空琏表情平和,无怨怼也无得意。 他把孟凝往上抱了抱,粗粝的指腹擦去了她眼尾不停坠落的泪水。 “…司空琏,为什么是我?” 难得今日他休假且有谈兴,孟凝试探性地问出了藏在心底一月之久的迷茫。 其实他们每日的实际相处时间很短,从半小时到一小时不等,且都是在他的拥抱和亲吻中度过的。 那些时候的司空琏,贪欲深重却勉力克制,孟凝只能咬紧了唇瓣,生怕不经意的声响会让真正的吞噬提早降临。 他浅棕色的眸陷入了回忆般,盈着温柔感慨的光。 “孟凝,我曾是你台下的听众……” 未尽之语消失在他终于落下的吻中。 唇被衔住舐吮,霸道的舌探入扫荡,其中不可忽视的狂热,让孟凝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 她怎会想到被圈养是出于这样的因由。 是剧院门前未揭下的海报,还是她的喘息唤起了司空琏的记忆?抑或是更早…甚至末日前的那场演出他也在? 这种被追随窥探的感觉不是没有过,但她幸运地从未被sao扰。 司空琏是第一个付出了行动,并强横地把她据为己有的人。 也是,末世来了,曾经能庇护她的家人、师友、爱慕者都如烟消散,或天各一方。 谁能跨越山海来拯救她? 她只剩下自己了。 孤身一人,如何抗衡末世的审判? 是她不够强大,活在他人的羽翼之下久了,也忘了怎样才能凭自己的力量踏足荒芜冷酷的世界。 而司空琏成了她眼下唯一的生命之源。 在他强势的攫取下,鼻息间的氧气逐渐稀薄,又从唇间被反哺。 温情眷恋的纠缠,与贪婪强势的索求,并不矛盾,两者并行,则更催人情欲。 米白床单终是蔓延开情动的水液,也被难耐的指尖抓得褶皱重重。 这张国王尺寸的床,仿佛变成了一艘小舟,孟凝在其上载浮载沉。 软薄带蕾丝的小裤被撕扯下,裙摆被推至腰间,司空琏的唇舌在她的腿缝流连忘返,像是要把她的所有汁液吸吮殆尽。 “啊…别……” 嘤嘤娇喘换来了更深的侵入,湿滑的内壁被灵活的舌尖调戏、推碾,陌生的情潮一波波涌上,孟凝只觉得自己陷入了一场过分荒唐的绮梦。 把她从末日废墟中救起的人,她曾以为是神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