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液滴落在她的脸上,她却突发奇想,想用女上位的姿势在上面骑他,反正这是最爱她的牧远哥哥,她想怎么样都可以。 “牧远哥哥,你躺着,让我在上面。” 她把他挤出了自己的身体,然后翻了个身,骑跨在了他身上,他自然是顺从她想要的,任由她在上面作乱,而他只是伸出手扶住她的屁股,给她借力,在她没有什么力气了的时候才用腰力狠狠顶了一顶。 她觉得好畅快,她的头脑是自己的,她的身体是自己的,她的灵魂也是自己的,她不再是那个下位者,此时和她灵魂缠绕、肌肤相亲的人和她平等相待,她不再是被男人使用的器具,不再是性爱中永远的客体。 旁边的电话一直在震动,但是不想管了。想让他们通通滚出她的世界,她低下头吻了一下他,伸手触摸向床头柜上的手机,长按关机键。 这场性爱的目的并不单纯。对于他来说,这是他渴求多年得偿所愿,但对于她,这是场胆战心情的叛逆。 他在快射出的时候重新把她压回身下,又快速地耸动了几下,拔了出来,射在了她光洁的小腹上。浴室里水声响起,他抱着她,为俩人洗去一身粘腻。 *** 两副身体亲密交缠后的夜色被拉得很长,衣物散落一地,没有人去收拾。外面的雨势仍没有变小,玻璃窗上的水迹丝丝缕缕,整个城市都是湿润的,房间里尽是潮湿。 她窝在他的怀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她的背。时针滴滴答答的又走了很久,但没有人睡着。 “牧远哥哥,”她终于开口,“我准备好告诉你一切了。” 一切从一个三百万的账单起始,她被强占,然后时光白驹过隙,她动情,又失望,再动情,又绝望。那个暴雨的第一夜,那个昏暗的房间,那次因为和他见面带来的惩罚...一个横跨五年的故事,她没有避讳细节,故而说了很久。 他一开始还是面无表情的聆听,然后眉头紧缩,再然后是咬紧牙关,目眦欲裂。她的疼痛柔软成一汪高原雪山上的冰池,将他的心一点点淋湿、冰冻。 但没有任何办法,一切都是已发生,都是无法被扭转的过去。从光亮到黑暗,在她柔韧的身体之下,除了深渊,还是深渊。脚下似是有巨兽张开大嘴,吞噬一切光明。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空气再度回到静默,床头灯散发出的昏暗的一片光,裹住了紧紧相拥的两个人,像是一团昏黄的火焰,围住了冻结的他们。 她说完了,也说累了,呼吸开始变沉重,想要闭上眼睛,想要大梦一场。 脑中还有最后一丝清明,她搂着他的腰,喃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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