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我的手,拍了拍我的脸颊,“在我玩够你之后,你猜我会不会给你一次机会呢?”凌端懿拿起地上散落的绳子,又将我双手绑了起来,丝巾也重新蒙住了眼睛。 顾不得下身的一片湿漉漉,看不见东西的我很快便在潮水般涌来的疲劳中,愤恨地睡去。 我才不要…成为一个玩具。 我又梦到了小时候。那时母亲带着我逃离了那个突然染上毒瘾和酒瘾的“爸爸”,熟悉的“爸爸”变成了另一个人,我麻木地接受着这一切。本以为这样就能开启新生活,没想到这只是另一个噩梦的开始。 他们说找不到人渣,或许是死了又或许是跑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债务被强行转移到了我们母女二人身上,以前人渣在的时候好歹他会出去应付那群人,虽然最后我和母亲免不了一场家暴,可是现在… 常年养尊处优的母亲和八岁的我哪里有能力反抗他们,如果不是邻居报警及时,警察赶到,我无法想象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警局也只是拘留了他们几天,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后台,什么罪都没有定,就又出来了。 后面就是他们对我们母女俩长达几年的sao扰,他们嘴上说着还钱,实际上母亲给他们的钱他们只会说这只是利息,大头得换个方式还。什么方式,不言而喻。 那是最噩梦的一段日子,好几次他们都差点得逞,后来我甚至在身上常备刀子,给他们来了点正当防卫,这样的闹剧才消停了下去。我本以为他们会报仇,然而警戒了几个月后发现他们果然没有再来,我才长舒一口气。 几个月的平静假象后,母亲突然病倒了。昨日欢声笑语,今天黑白相框。医生说她长期压力过大,身体已经应激衰竭,现代医学也无力回天了。 我抱着坛子、木牌和相框失声痛哭,这世上最后一丝温暖也离我而去了。 “mama…”我恨他,极度地恨。泪水模糊视线,但我还是能看见有人在接近。是了,现在母亲也不在了,那群人说不定… 我拔出藏在身上的刀,直接冲向那个身影,却在看清来人后愣在原地。 “meimei…”声音的主人受到了惊吓,明显有些颤抖,但她还是慢慢走向我,抹去我的眼泪,握住我的手,卸掉刀,“走吧,我们回家。”稚嫩而清脆的声音,像潺潺小溪一样流进了我的心里,而交握的手上传来的体温,接替了刚刚消失的温暖。 她身后的父亲随即过来解释了一切,那个“爸爸”并不是我的亲生父亲,他才是,现在他终于找到我了。 这就是一切悲剧的开端,爸爸发现了我不是他亲生的,争吵、酗酒、赌博、破产、家暴随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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