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彻底失去自制力的那个 从浴间回到自己的书房的路上,顾青岩深刻的反省着自己,他从来都不是个容易失去控制的人,但很明显的,在与卢映露的性事上,他是彻底失去自制力的那个。 迟来的懊恼萦绕在脑海之中,顾青岩心烦的很,身上的长衫中段潮湿着,全是自己在卢映露身上作恶的证据,顾青岩强自快步地拐着脚进了书房,将身上满是罪证的衣物全部脱下,用屋里备的凉水将自己擦洗了遍,然后换上衬衫西裤,才离开书房进了正屋。 正屋里,藏在新设的屏风后头的,是顾山泉夫妇给新媳妇置办的梳妆台和衣柜,但新婚夜之前就被赶去睡在偏房的顾青岩是第一次见,梳妆台上有使用过的痕迹,想来是今早卢映露在这里盘发时动过,梳妆台旁有几个还没打开的衣箱,上头还贴着红喜字,想来是卢映露的随嫁物什,顾青岩匆匆地扫了一眼,便伸手去开衣柜的门,他得给卢映露拿干净的衣物。 衣柜打开,里头尽是新制的衣裙旗袍,顾青岩一眼就从挑选的风格上看出来了,准是自己母亲的手笔。 蒋惠诗出身繁华的沪城,对衣着还有随身物什都很讲究,也很会替人搭配,顾青岩随手拿了件蜜合(注一)底绣翠绿、黄绿、金黄三色银杏叶纹样的旗袍在手上,脑海里便已浮出卢映露穿上后能有多么清新可人。 意识到自己的想像有多么具体,顾青岩又陷入了自厌之中,正打算回身往浴间走去,就又想起方才自己掀卢映露衣摆时的画面,似乎这旗袍里还得再穿些什么,已经走到门边的顾青岩皱着张脸,再次回到衣柜前,仔细地找了找,寻到了与记忆里相符的白色衬裙拿在手里,这才返回浴间去。 浴间里的卢映露已经将身体洗干净了,舀水清洗私处时她不是太好受,洗得龇牙咧嘴,直嘟囔着疼,嘟囔完又心虚的四顾周围,确认顾青岩还没回来,自己这样气急败坏的样子太幼稚了,可别让顾青岩看见。 取下挂在木架子上的布巾,卢映露将自己的身体裹了起来,把用剩的水给倒了,桶子归回原位,帕巾也过了遍水拧干了晾好,这才满意地回到浴凳上坐下等待顾青岩,约莫与她就坐同时,浴间的门被轻叩出声,门外传来顾青岩的声音:「映露,我要进来了」 卢映露赶紧应了声,然后见顾青岩推门进来,拿着叠的齐整的衣物交给自己,顾青岩的脸色与离去时相差无几,卢映露心想是否该问问,但还没来得及开口,顾青岩便抢先道:「我出去一趟,要是晚饭时间还没能回来,不必等我」,随后便走了出去。 卢映露看着手里顾青岩给自己拿来的衣物,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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