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是咸咸的,是他卷进唇舌的她的眼泪,再送回至她齿间。 咸,又酸涩。也许还有点甜。 夏绯,不要哭。周时搓了搓掌心她的手指,又吻了吻她的眼睛:不要哭—— 夏绯摇了摇头,明明是在对他抗拒,却又像在喃喃自语,告诫自己不该沉溺:你不能这样—— 不能怎样?周时顿了下,嘴唇微微离开她:不能给你发消息,不能上楼敲你的房门,不能明知道你答应了别人的求婚,却还以为你能回头看看我? 他深吸口气,努力维持住声音的平稳:这些我都知道,不能这样,但你不该、不该答应我来见你,更不该在推开我后又让我知道你并不开心——夏绯,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哭? 要怎么告诉他? 告诉他七年的念想几乎成为心魔,在台风夜里一发不可收拾? 告诉他明明答应了做别人的新娘,对着太阳发誓做好人,却还是鬼迷心窍希望能再见他? 还是告诉他,要靠着罗文的声音才能鼓起勇气将他推开,而那已经花光她所有的力气。 他又何必再回头? 周时的眼睛近在咫尺,瞳孔颜色那样深,里面浓重深邃得像新疆的湖泊,对着她毫不设防地展露所有心意和疼痛。她甚至没法说服自己不必当真。 夏绯闭了闭眼,声音一颤:周时,你在引我犯错。 周时眼角垂了垂,嗯了一声又抬眼看她:是我勾引你。 他心甘情愿做坏人,她只好丢盔弃甲,和他一起沉沦下去。 想起看见赛里木湖时的惊叹,几乎想沉进去融为一体。 一切美丽的事物大概都会有这样的魔力。 狐狸精。夏绯喃喃,踮起脚吻了回去。 周时一僵,随即揽上她的腰,另一只手掌住她后脑。 力道几乎使她疼痛的一个怀抱。 可唇上却温柔,舔净她咸咸的眼泪,又含进她的下唇,放在唇齿间来回地厮磨。 她半张开口喘息,被他用舌尖绕了一圈,再将唇珠吮进去,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咬。 所有的防线都溃散,夏绯腿软得厉害,只能抱紧他的脖颈,仰着头迎合上去。 他的舌尖便立刻探了进来,力道也骤然加剧,搜寻扫荡着她口腔里的每一丝氧气,直到她也用舌尖找到他,同他交缠在一起。 吻愈来愈深,口水已分不清是他的还是自己的,她勉力吞咽了一下,却被他用牙齿衔住舌头,于是吞咽声变成闷闷的一声呻吟,喉咙深处也涌出阵呜呜声,像是在求饶。 周时便越来越忍不住,腰上的手掌向下托住她的臀,只轻轻一提便将她挂在身上。 夏绯两脚腾地悬空,期期艾艾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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