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出门,门向里开,关门的时候背着身,动作又快没看见人。 “对不起对不起!”声音让他有些熟悉,带着慌张和无措,一直在和他道歉。 她的浓妆和那些要上台的姑娘们一样,但是年纪似乎比她们小不少。 徐谨礼看她焦急地看着自己衬衫上被蹭到的地方,手又不敢碰他的衣服,好像快哭出来。 他看着那双眼睛,那双含着水汽的眼睛,像极了一个他日思夜想的人——他失踪了六年的meimei。 声音也那么像,一度让他产生错觉,让徐谨礼怀疑她是他心尖上的沧海遗珠。 他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衬衫,蹭到了一点妆面。他很注重仪表,不喜欢衣服上沾点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换做平时虽然不会计较,至少语气肯定不会像现在这么柔和,他站着态度平和,说让她去吧。 他对meimei一向说不出重话,尤其是看着那双眼睛的时候。 女孩又是弯腰又是鞠躬:“谢谢谢谢,您真是好人……”说完就踩着高跟匆忙跑向舞台方向。 徐谨礼在她走后,驻足在原地,顿了大约三五秒,叹了一口气。 鞋尖调转了方向,又回了头。 这些年,他一边和家里割裂关系,一边大海捞针似的去找meimei。生意如火如荼,但是meimei的消息始终石沉大海。 他也曾燃起过希望,甚至有人整容成他meimei的样子特地来到他面前只为骗他,但都被他一一识破。 他在看见相似的面容时总是晃神,又在她们褪去伪装后极尽失望。 每次都不长记性,再看见有meimei特征的女孩,还是会愣神,会心生波澜,带着那一点隐秘的希望。 万一呢?他总是用这种渺茫的可能来安慰自己。 站在舞台不远处的一块空地,眼神透过一束束蓝紫色的灯光,他试图去找寻刚刚那个女孩。 舞娘身上紧身又微薄的布料在跃动的舞姿中随时都像能掉下来,身上的绑带勒紧皮rou,像捆绑待宰入口的羔羊的绳索,用那些实在称不上得体的动作,掀起又铸成令台下轰然的艳诗。 想着那个女孩也在上面,徐谨礼有些烦躁,眉头紧锁,面露不悦。 “怎么在这?刚刚那小孩还说你走了,我还以为你真走了。”常壬骁走过来站在他身边,递来一杯酒。 徐谨礼略微松了眉头,站在原地点点头,算是打招呼。眼神没离开过舞台上,随手接过酒杯没低头就灌了一口。 甜味的前调过去,热烈的酒味覆满喉管,是Long Island(长岛冰茶),他平时不会选的那种烈酒。 他酒量还行,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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