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仁慈之心,相反,异常刻薄。 这些都是常壬骁看在眼里的,不知道他今天这是着了什么魔了。 “正是因为有前车之鉴,所以我才确定,这个不会。”徐谨礼看女孩点好菜,站在原地不敢过来,朝他看了两眼。 他朝女孩点了一下头,随后水苓就带着一点笑,眼睛亮亮的慢慢走过来。 洋洋日光下,徐谨礼想起《心经》里有一段:“远颠倒梦想,究竟涅槃……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大意是说,不正视自己的心灵,是无法修成正果到达彼岸的。 徐谨礼不念佛不礼佛,但是认为这句话倒是说得不错,他不去正视自己身上的问题,就会永远绕在问题里出不来。 吃早点的时候,常壬骁带着点刺,有意没话找话:“才十九岁,就来这上班,我倒是不知道现在招人的条件放宽这么多了。十九岁不是该上学吗?往这灯红酒绿的地方跑。” 水苓还没出声,徐瑾礼就替她开了口:“有些缘故,不得已而为之。我正打算让她重新去上学。” 常壬骁嗤笑:“在这里上班的姑娘,没有一个会说自己是自愿的,谨礼你不接触这个圈子,自然不清楚她们有多少说辞。” 水苓嘴里的蛋黄流沙包还没咽下去,觉得喉咙涩得过分,眼眶带上些红,什么话都没说。 徐谨礼的语气淡漠,只是理智地阐述事实:“壬骁,按理说你应该比我清楚一些,即使昨天她并不愿意,如果我真的要留下她,你觉得她有几成离开的可能?” 常壬骁一时无话,确实,他们这样的人,想要一个女人并不是什么难事。 水苓被他说得觉得心里有点冷,像是走进一个绵绵不止的下雨天。 徐谨礼的声音如金似玉,回荡在包厢里:“同意不等于愿意,做了不代表认可,权力不对等的情况下,谈不了什么高尚。” “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话题不用绕到她身上,有事先问我。人是我选的,就别怪她了。” 水苓的心被压成了一个柠檬,挤出酸涩的汁水来。她好想在这一刻去牵徐谨礼的手,无奈胆小鬼总是爱退缩。 常壬骁知道他这是护上了,摆摆手:“行吧行吧,不说了还不行么。你每次提到这些事都和老爷子一个口气,听得我脑仁疼。吃饭吃饭,不说了。” 今天是周六,徐谨礼不用去公司。 吃完后,先带着水苓去了医院,见到了她病床在卧的奶奶,让助理安排了转院。 这桩事办完去了甜品店,带她去辞职。甜品店老板是个苗条和善的女人,徐谨礼在车里能看见水苓和她说话时是笑着的。 至于学校,周末辅导员一般不上班,不好找。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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