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坐着的家伙完全不管你喝多少,只顾着自己埋头吃配菜。你在等酒的间隙单手抻着脑袋看他。 虽然看不清,但好像是个帅哥? 混沌的大脑不想深究为什么半夜在室内也有人坚持要戴着墨镜,但纯黑镜片后面漂亮的眼睛像天空一样深邃的不可思议 ——如果这双眼睛的主人不是在狂喝无酒精的软饮并软磨硬泡让酒保帮他Uber drive订蛋糕就更好了。 你叹了口气,下意识的又灌了一口酒。 虽然说年纪还小喝的不多,但你很清楚,假酒劣酒带来没完没了的头痛宿醉和呕吐,真酒只会让你醉的爹妈不认的真理。 家入真是选了一家好店。 你叹了口气。 “喂,你到底在烦什么啊?” 老实说,哪怕脸再好看,你也不想和刚刚吞了三盘甜土豆泥的小学生倾诉苦闷。直接嘴炮就好了吧?毕竟看起来这个不懂人间疾苦的幼稚小逼崽子根本听都听不懂你在难过些什么 ——直到提问人转向你,用指腹勾着墨镜向下移了半寸 ——对不起你没有原则,眼前这家伙帅到你可以忽略原则。 你心跳慢了半拍,嘴张着刚刚要出口的嘲讽瞬间哑炮。 “解决诅咒产生的原因也算从根源祓除吧?” 虽然你根本听不懂,但是从这样帅到人神共愤的男人嘴里说出来的话,你无脑支持一定都对。 然后转头就忘。 刚刚点头如捣蒜一样的你,下一刻直接高举着手向酒保要求来一杯家入点的那个。 “你这家伙,已经完全醉了吧?” 你扭头看了一眼开口的家伙,好像又没那么帅了,大概是喝多了看谁都眉清目秀的错——摆了摆手,不顾酒保的提议,坚持要点一杯那个满到扑出来的酒。 明明家入点就没问题吧? “喂喂,不能再喝了吧?” 埋头只顾着吃配菜目不斜视的混蛋现在吃够了才意识到身边坐着个人么?是不是也太过分了点? 你下定决心仰头把一整杯东西灌下去,烧的食道都疼起来,伸着舌头撕拉撕拉的喘气,完全顾不上形象了。 家入怎么想的,这东西难喝死了。 “这东西难喝死了吧?” 被说出了心声。你歪着脑袋看白发鸡窝脑袋。叫什么来着,さと? “砂糖同学,没有人是天生喜欢喝酒的哦。”你觉得自己大舌头了。 “哈?你在和谁说话啊。” 不是叫这个?你又不知道这家伙叫什么,这种时候计较些什么啊? “啧”了一声,搞不好刚刚戳到的就这家伙。 “算了,你最好对五条大人感恩戴德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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