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用过的茶杯举到你面前,你弹了弹,想着如果自己现在真原地暴毙那可就热闹了。 两人一时谁都没再说话。 你抽的极快,按灭后索然无趣,便从另一半床头柜抽屉里把自己的烟摸出来,“说抽薄荷烟会阳痿杀精哦?” “想让我中和一下?”他作势要取,你把嘴里的烟塞给他,兀自拿了他的黑万。 “这不要脸的样子还真是相似,”你点燃深抽了一口,“不过偶尔抽抽这种又黑又长的也挺有意思的。” “说了了不得的话呢,五条太太。”夏油把茶杯放下揽住你肩膀,“偶尔就够了?” 你随手拨弄着发泄后软在阴毛里的性器,捏了捏guitou边缘的穿刺钉,“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嘛,所以从开始就别做多余的期待比什么都强。” “撞见友妻喊着自己名字高潮的殊荣还是值得一点期待的。” yinjing被你摆弄的开始发硬,上面还沾着体液干涸后的残迹。 “寂寞嘛。”你手指成环撸了两下,那东西就立起来了,掌心黏哒哒的。 男人就势要压过来,你手上多用了点劲儿,让他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才转身腻腻歪歪的把两臂架在对方肩头,渡过去最后一口烟吻。 完全勃起的jiba蹭着阴户磨了磨,就着刚刚的分泌液时不时捅进去一小点, “内射没问题?” “在吃药嘛。” 夏油cao进去,拽着腿根一把把你拉躺,笑着得出结论, “明明和悟也还在做吧。” “夏油先生难道不知道?”你也笑起来,腿缠上对方的腰。 五 回想起来也还是令人不解。第一次到底是怎么cao起来的。 当时是在打扫房间吧,东西堆的到处都是,屋里像咒具库一样——你一直默认自己住在仓库里。一是天元结界和咒术师本来就算稀缺资源,反正也要守着五条家的东西,不如放在一起看管节省人力;二是东西本来也该和东西放在一起,这么多年,你有作东西的自觉性。 本来也不方便进来人,连采买东西都是递清单下去专人送上来,索性也就没做过还能有保洁的美梦。 仲夏夜没开空调,窗户大张着,对流风吹着,黏在脖子上的发丝让人发痒。 你脱了外套待洗,找了个皮圈把头发束起来。 然后那家伙就从窗子进来了。 明明大不了你多少,穿着漆黑的制服总好像一瞬间就成大人了。 上次见面是几岁的事来着,印象中对方还没在发育期猛长个子的你高。怎么好像瞬间就窜起来了。 变化这么大,理当认不出了吧。 可惜还是认出来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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