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否接受了基礎的教育,包括他們自己,這裡面認真學下去的或許只有灰眼一人,他靠自學就能明白書本上講的所有內容,每次上課只有他在書本上跟著視頻寫寫畫畫,而這也讓他成為了孩子們中的異類,受到的排擠更嚴重了。 之所以說是排擠,是因為灰眼對同齡人人多勢眾的欺凌向來都是以牙還牙,自己雖然受了傷,但對方也沒好過到哪裡去,所以他被欺凌的次數比不知道反抗的人要少很多,他所抵擋不了的是比他高大,比他強壯的人的欺凌,這種情況他要麼跑要麼護住自己的要害,盡量讓自己少受點傷。 六歲以後,他們這群孩子就不再有單獨的住宿環境,而是要搬去和比他們大的年齡段的孩子們一起住,他們原來住的地方也會迎來新的沒人要的社會垃圾預備役。 灰眼沒有感到慶幸,因為在搬進去前,早就住在裡面的大孩子們會為他們舉辦“迎新”儀式,據說這是幸福孤兒院的傳統。 迎新儀式?想想就可笑,也虧得他們說得出口,看來人在年齡變大後也會為自己的獸行粉飾上一層冠冕堂皇的外衣。所謂的迎新儀式,就是所有大孩子對新來小孩子公開的霸凌盛宴,以前有發生過強姦的,還有出了人命的,強姦的自然不了了之,出了人命的被院長關了十天緊閉,出來後精神已經不太正常了,自此便沒人再敢鬧出人命來,只有想盡其他辦法來釋放自己的惡意。 在這個地方,沒有人能獲得勝利,每個人都是一條狗,只不過他們的主人不一樣罷了。 迎新當晚,領頭的是一個十六歲的黃毛少年,灰眼他們被一群黑壓壓的比他們高大的孩子不懷好意的打量著。 黃毛少年首先開口道:“你們每個人首先打自己一個耳光報出自己的名字,記住,這耳光必須打得響亮,不然哥們記不住你的名字可是要接受懲罰的。” 於是站成一排的新人,從第一個起開始搧起了自己的耳光,輪到灰眼時,他沒有絲毫猶豫的給了自己一個響亮的耳光,然後大聲說道:“前輩們好!我叫李勇。” 黃毛看了看這個頭髮亂糟糟完全遮住眼睛,身上黑漆漆的小孩,沒有在意,點點頭算他過了。 不過很快便有新人被黃毛抓到耳光沒打實,黃毛輕蔑的笑了笑,“手上沒勁是吧,那哥們來幫你,一會這裡每個人都賞你一耳光,讓你大聲報出自己的名字,哥哥們一定會記住你的。” 灰眼心想:這裡起碼有一百多號人,他那張臉怕是不能要了。 等耳光扇完,站在黃毛後面,臉上有一道醜陋傷疤的少年說道:“為了方便你們認識前輩,前輩們在自己的鞋底寫下了自己的名字,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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