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相互搭配,营造出一種極致激情的质感。 金世玉坐上駕駛座,啟動這臺人類頂尖汽車工業技術所生產出來的造物,伴隨著發動機低沉怒吼的轟鳴聲離開了莊園。 現在正值下午,天空中一片晴朗,萬里無雲,偶然有幾隻鳥雀在天空中盤旋滑翔。 坐在獨自一人的私密空間裡,周圍什麼人都沒有,也只有這時候金世玉不用強迫性的思考和整合周圍社會環境的系統運動。 出來這趟確實是因為他需要透透氣,也是因為他想在一個沒有人打擾的地方思考一下自己的未來,即使李政鴻給的東西再多,多到能買無數個他,他也不願意一輩子待在他身邊做他的玩偶。 他不願意一輩子過著這樣的生活。 不是因為有什麼瞧不起這方面工作的廉價的道德準則,真瞧不起那他早就拼死反抗也不會答應李政鴻提出的條件,相反,他早就明白,道德對最底層的人來說是奢侈品,想要奢侈品,很多時候需要付出的是你的性命,而絕大多數人選擇的都是性命,他也不例外。 也不是因為他這人太過於功利,覺得已經利用完李政鴻,脫離了底層社會就可以把他踢到一遍了,真要功利的話,那一直呆在李政鴻身邊無疑是價值最大化的選擇,有多少人想和他攀上關係卻攀不上?有多少人撿他手指頭縫裡掉出來的殘渣都撿不到?有句話叫做你手中權力的大小取決於你與權力中心的距離,這句話換到李政鴻身上也是一樣的。 他毫不懷疑的相信,依照李政鴻這個人的性格,他待在他身邊越久,獲利就越大,但那又有什麼意義呢? 說他愚蠢天真,不切實際,不食人間煙火也好,說他虛偽裝逼,貪得無厭,身在福中不知福也罷,他就是這樣一個不願意永遠臣服在別人腳下當狗的性子,即使出身已經賤如塵埃了,他卻仍心有傲骨想作為人真正活一次。 這是他的宿命,或許也是他的悲哀。 三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三年後,他就十八歲了,已經是個有完全民事行為能力的成年人了,他必須為自己的未來打算,絕不能得過且過就是一天。 最理想的情況當然是李政鴻遵守約定,放他自由,從目前相處下來的情況來看,這會是一個大概率能達成的結局。 因為李政鴻足够驕傲,他做事有著自己的一套準則,而且足够的冷靜理智,以利益為先,從他隻與他約定三年就能看得出,他已經計算好了自己的一次突如其來的意外衝動最多值多少錢,多少時間。要知道,當初他們兩個是身份具有天差地別的陌生人,你不瞭解他,他也不瞭解你。 三年,是李政鴻基於所有綜合因素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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