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或者是不情願的準備著明天上學要用的東西吧? 他不知道,他也沒有過那種生活,他只能憑自己的想象。 由於自己明天要開學,他從藥箱裡找出治嗓子的藥吃了兩片,希望明天一覺醒來就能消腫了,然後甩掉紛亂的思緒,來到書房,補課之前被李政鴻佔用的時間原本要做的事,也就沒有注意到男人曾經過他的書房門口。 離開了下半身那檔子事,李政鴻全然是不會管他的,不過任憑誰在經歷了那樣一場粗暴激烈的性事後,居然立馬能像個沒事人一樣又回去做自己的事,都是會令旁人有些驚訝的。 真巧,他也是要回去繼續自己的工作的。 李政鴻擡腕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這才過去幾分鐘?心中忽然有種自己好像被某個人當作了空氣的奇妙體驗,原來少年是這樣的性子,真的很乾淨利落,不拘一格,這點倒是有些像他自己了——從不會因為外界的種種紛紛擾擾,而動搖自己內心中的意志,無論發生什麼了,他們能看到的只有擺在不遠處、那個自己要追尋的目標。 不過也就是驚訝了一下,李政鴻就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在沉靜深邃的夜色裡,比夜色更讓人無法摸透的,是人們變化莫測的的內心。 金世玉自從確定自己的目標後,深知時光寶貴,每天雷打不動的只睡四個小時,其餘時間都會安排滿,這種超高強度的日常生活節奏,要是旁人的話早就承受不住了,可他的身體卻感覺還好,甚至會因為各方面能力的提高而越學越亢奮,從而需要給自己定下鬧鐘上床睡覺,也就是要被李政鴻折騰那天會覺得有點難受。 但不停的提升自己,卻是短暫忘記因他而產生的心理和生理痛苦的良藥。 第二天的清晨,女僕們輕手輕腳地走進金世玉的房間,為他把各處窗戶上的窗簾拉開,讓朝陽初升撒落的溫熙光芒照耀進來。 金世玉從鬧鈴聲中睜開眼睛,穿著睡衣起床進衛生間進行洗漱,完後,他站在鏡子前為自己帶上黑色美瞳,遮住自己異於常人的瞳色。 這件事他早就考慮清楚了,他不想在學校太引人注目,眼睛顏色這個記憶點太過明顯,是他身上獨一無二的標誌,他還不想把它暴露給大眾,畢竟他不是真正的無憂無慮,可以肆無忌憚只管自己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富家少爺,真實的他只是一個權貴手中不可示於外人的玩物,所以他不能太過高調了,他得為自己考慮現在和將來有可能發生的事。 不過他也知道,即使遮住了那一雙特殊的瞳色,光憑他的長相他在學校裡也不會低調到哪裡去,除非他又對自己的臉進行偽裝,但他早已發誓不再做那陰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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