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安然一个月都没能看到凯撒,雌君希林也一样。 “你这个雌侍,还不给我去外面跪着,坐在客厅里干嘛?还真当自己是主子了?” 希林颐指气使地一脚把安然和秋儿都踹到院子里跪着,每天从早跪倒晚。 有一天,安然跪着跪着就觉得头疼恶心,清口水不住地从口中涌出来,想吐得很。 跪了一小会儿还晕倒了。 安然不敢声张,他怀孕了,三天前他就发现自己怀孕了。 但是希林不允许他出门购买验孕试纸,没有验孕试纸,安然就不能宣称自己怀孕。 一上午,安然跪了三个小时,晕倒了三次。 仆虫秋儿实在看不下去了,他趁着中午吃饭的时间,偷偷去了天台,用电子通讯给凯撒传话。 “大将军,凯撒殿下,您的雌侍一上午晕倒了三次,还要被您的雌君罚跪,求您回来看看他吧。” 秋儿并不知道安然怀孕的事,但是他担心主人身体扛不住折磨,就这么落下一身病怎么办,以后岂不是更加没有怀孕的机会了。 秋儿也不知道安然小时候在贫困窟过得有多凄惨,他以为安然是孤儿院的虫子。 凯撒今天正好要回家一趟,他刚进宅子,就听到希林正在痛骂安然。 “你这个亚雌,以为自己当了雌侍了不起吗!还有你这个贱婢虫,居然敢向雄主告状!看我不抽死你。” 秋儿在天台的通讯被希林的仆虫发现了,希林勃然大怒,将安然和秋儿都拖到屋子里,他只敢打秋儿,不敢打安然。 鞭子噼噼啪啪抽在秋儿赤裸的背部,留下一条条红红的血印。 就在这时,安然闻到了雄虫的气味,屋子里充满了血腥味和希林散发的信息素,居然没有虫意识到雄主已经回家了。 只有淡定的安然跪在地上,只是嘴巴里不断地帮着秋儿求情。 他决定赌一次,如果雄主回来了,自己就实施这个计谋;如果雄主不管不顾自己,那说明自己和秋儿真的不适合呆在这个家。他宁愿带着秋儿被发配边疆去受苦。 一、二、三。 安然心里数着雄虫的脚步声,忽然他扑在秋儿背上,大声哭道:“雌君大人,求求您大发慈悲,放过我和秋儿吧。您让我跪多久我就跪多久,您要是嫌跪的时间短了, 您就打我,不要打我的仆虫,他只是一只可怜的虫子。” 凯撒刚进门就听到了安然的哭喊,他刚进,安然就昏倒在秋儿的背上。 “医生,快叫医生。” 凯撒扶起昏倒的安然,恶狠狠瞪了一眼希林。 希林知道凯撒是不敢动自己的,扔下鞭子,气呼呼地回房间去了。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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