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杀了他。”他一字一句说得很认真。 真是个直性子。还有些,笨拙? 不过,这份异于常人的纯粹和执拗也是阿帕尔能练成那一手极为漂亮的刀法的原因。 沈清枝自诩天资聪颖,又得父母宠爱,拜得名师,先在王府随教习先生学了琴棋书画,后在天青谷随神医沈鸣习了医术、剑法,虽然每一样看似都学得有模有样,却始终难有大成。 若不是因为身体原因,恐怕她于医理一道也算不上精熟。大哥沈清商就曾言她:“有智无慧,难成大器。” 她起身,将在火堆里烤干研磨后的远甘草递给他,“仓促之间,也找不到什么好药。我在山上姑且寻了清热解毒的草药,你先服下。” 阿帕尔抬手接过便放入口中。 远甘草名为甘实则十分清苦,烤制之后尤甚,沈清枝看着他一言不发地大口嚼着苦涩的药草干,噗嗤一笑,“你倒是不怕苦,怎的不怕我这个才见了一面的生人喂你毒药?” “玉姑娘若是要杀我,又何必要救我?” 他一直闭着眼,吃完了药,又慢慢躺了下去。只是手边依然紧紧抓着自己的佩刀。 “先别躺下。”沈清枝走到他身旁,扶着他的头靠在自己腿上。 “玉姑娘?”阿帕尔一惊,想坐起来,“这是要干什么?” “你的眼睛还未曾治。” 她柔柔的呼吸倾吐下来,“你中的只是普通的瘴毒并不难解,只是这毒粉洒在眼睛处,有些棘手。我一会儿便以舌尖为你吸出眼上的毒素,你切莫害怕也莫乱动,明白吗?” 火光微动。 他看不见火,却能感觉到自己的脸枕着女人温软的大腿,甚至还能嗅到一丝甜腻的女儿香。 阿帕尔感觉到脸颊上的血液正在飞速奔涌。 “可玉姑娘,那些毒你若吞了……” “不妨事,我自幼尝遍百草,体内已经有些药性,寻常的毒不能伤我。” 他还想再动,沈清枝已点了他的xue道,按着他的肩,缓缓沉了下去。 “你这么怕羞做什么?我又不吃人。” 沈清枝见他双颊飞起红云,有些好笑,放软了嗓子,像是安慰年幼的小病人那般道:“不疼的。” “……” 从未和女子如此接近过,他下意识攥紧了刀身,冰冷的铁硌着掌心,温热的气息却越靠越近。 濡湿柔软的触感自眼球上传来,那是她在以唇舌为他吸出毒素。 心口跳动,热意涌出游走至四肢百骸,他明明是被照顾的那一个,额上却热得渗出微微的汗水。 他努力控制着呼吸,试图不让呼吸间的热气吐到她的脸上。 “好苦。”沈清枝自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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