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身份,就可以光明正大陪着她,帮她挡酒,分担这些琐事。 想到幼时她看着天空飞鸟时,眼中那抹羡慕。她这些年,一定很累吧,要在所有人眼里扮演那个端庄,懂事,七窍玲珑的长公主,要在中间平衡皇后和天子的关系,还不能和太子走得太近,也不能疏远,这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需要多少的心思呢。 就连婚事···看似她有的选,实际上并没有选择,不是他,也会是其他小倌或是庶人,但好在,是他。 眼尾余光突然扫到床榻下一个木盒的边角,沈青烟俯下身去拿,是一个精美雕花的木盒。这是什么?她放在床下的,应当是很重要的东西,心上人送的?还是?虽然知道窥探她的秘密不算得光彩的事,但如今他都是驸马了,他们是夫妇了,看看···也没什么吧? 木盒的锁扣被修长指尖挑开。 入眼是被小心翼翼拼凑的糖人小女孩,早已褪色的红裙,斑驳的赤色点缀其上,盒内沾着融化又凝固的糖水,被一层树脂封住保存起来。 突兀的,沈青烟听见自己的心脏在殿内回响,扑通扑通。 一种不知何处来的喜悦,庆幸,淹没了他,就如那年冰冷的湖水,将他寸寸覆没。 多愁非少年,故人久别。 原来···他并非一厢情愿。 原来···他们之间早已有因果来成全。 于是深夜当长公主拖着疲惫身躯打开寝殿准备好好沐浴休息一番的时候,便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鼻尖缠绕着清冷的檀香气息,青年嘶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殿下···” 后脑倏地被修长有力的手掌扣住,唇舌长驱直入,与她的舌尖纠缠到一起,舔过每一处她的甘甜。 南宫霞思绪瞬间变得空白,怎么倒像是沈青烟喝醉了一般?但是他嘴巴里没有酒味啊。 错愕地承受青年的啃咬,半刻后她才推开他,娇嫩的红唇已有些微肿,“好端端的,这是做什么?驸马就这么迫不及待?” 沈青烟站在她面前,比她高出了半个头还多,看着眼前的长公主,烛火摇曳中,她精致的眉眼朦胧似幻影,沈青烟缓缓开口:“是啊,等不及了。” 他已经错过了太久,若能早日认清幼时掩埋在冰冷池水中的一腔热意,他们是否不会错过这么久,是否他会在还是敏王府小公子时,就去宫里跟她提亲,带她离开牢笼。 好在,还不晚,如今弥补往日遗憾还来得及,好在,他们已经是夫妇。 庆幸自己被她选中,庆幸不是别人,庆幸自己现在是南离的身份,不然以天子的心性,断不会让敏王府小公子成为长公主驸马。 “本宫还未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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