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甚哥哥…”她可怜的声音,嫩生生的冒着湿意。 许尤夕又在用那双眼睛看他,又湿又亮,脸色有些发白,唇色也是失血的粉,仿佛被他狠狠欺负般。 不幸的,言易甚的yinjing立起来了,他脑中闪过一杯暗红色的酒,想到朋友的叹气和那句:“你该找个女人放松放松…你压得太狠了…” 压得太狠了吗?也是,听到父母的死讯匆匆回国,一回国就要接手一个庞大的公司,一堆吸血的豺狼股东,还有这个只会哭泣和说对不起的拖油瓶。 她有什么用,什么用都没有,只有一张漂亮的脸蛋。 如果不是她和她妈,有了用来填补许氏集团亏空和偿还巨额债务的那些钱,他也可以省些麻烦,那会像现在这样? 被那些股东要求吐出股份和权力,而他为了守住公司,几天几夜地熬。 身下越来越热,燥得他心烦,他游刃有余的活了二十四年,可这种游刃有余因为许尤夕消失了。 他想发泄,碰巧许尤夕的一句“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大伯伯母”彻底烧毁了他的理智。 他起身,抱着许尤夕的大腿,把她抬在肩上带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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