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留着这里陪我?” “不想。” 这时,切菜的声音突然停了。 男人抬头平视前方,幽幽地来了一句,“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1,赶紧逃。2,我把你按在料理台上,当着皮卡和警长的面把小悦悦舔上高潮。” 向悦心头猛颤,迅速撤回双手,抱起警长扭头就跑,不带丝毫犹豫。 她理智善存,明白什么叫作紧急避险。 守在门口的皮卡一脸纠结地看看这边,瞧瞧那边,最后抛弃老爸投奔老妈。 肖洱心情愉悦地哼着小曲继续切菜,腰腹似乎还残留着她的体温。 今晚先放过她。 账记在心里,明天一并找她算。 * 翌日。 上午阳光普照,午后突降大雨,伴着凄凉的风声如子弹般疯狂扫射大地。 警局调解室内,锥子脸和胖子男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唯有徐苡晴面无表情地静坐着,仿佛丢了魂的玩偶,眼神木讷空洞。 向悦昨晚想了一夜,虽说这几人的做法不可饶恕,但经历过社会性死亡的三人也算自食恶果,她犹豫要不要接受调解。 坐在她身边的肖洱全程没吱声,始终紧紧握住她的手给,直到最后他才开口说话,“可以不起诉,但她们必须公开道歉且赔偿精神损失费。” 在老警察的协调下,三人老老实实道歉,并依法赔付向悦抚慰金,每人3万。 离开警局时,向悦透过车窗看向警局门口,徐苡晴失魂落魄地蹲在湿漉漉的石阶上,锥子脸和胖子男一脸冷漠地从她身边走过,三人多年的友谊彻底破裂。 倏地,有一只手轻轻捂住她的眼睛,斩断那些不敢有的心软。 “不要把你的善良用在认知水平过低的人身上,你善意的包容在他们眼里是懦弱和屈服,你越是退后,他们越是得寸进尺,不知好歹。” 向悦深深呼吸,浑浊的脑子清醒不少。 她抓住他的手,回头盯着他的眼睛,“你也有过类似的经历吗?” “有。” 肖洱扯唇笑,眉眼低垂,浓密的长睫毛飞快煽动,“不过那是很早以前的事了。” 她感受到男人突如其来的脆弱,面露歉意,“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些。” “没事,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男人的指尖在方向盘上有节奏地敲击,同车外的雨声浑然一体。 “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院里有个高高大大的恶霸叫“金刚”,他很爱欺负我,经常找借口把我打得鼻青脸肿,那时候我特别瘦小,性格孤僻也不合群,喜欢我的人很少,好在我的两个朋友会在我被欺负时出手相救,我就是在他们的保护下才艰难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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