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的日子里,我会经常带着皮卡去宠物医院外面看她,有时候一待就是一整天。她很喜欢笑,笑起来很漂亮,她喜欢吃甜品,但每次只尝一小口,她喜欢在坐计程车时补觉,被司机叫醒后头也不回地往外冲,司机气得要报警,这时候我会出现帮她付钱,就像一个丈夫一样替她收拾烂摊子,我觉得我很幸福。” 肖洱语调平缓地诉说着埋藏许久的心里话,边说边笑,笑中含泪,“原本我以为我们会这样一直到离婚,但我没想到有一天会接到她主动打来的电话,我惊喜的从椅子上跳起来,跑进工作室打开录音才接通,她在电话里喊我老公,我听得见,可我还想再多听一遍,所以我撒谎了,我说我没打开助听器...” 他喉头哽咽,突然说不出话,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肩头一颤一颤的。 “你知道我当时有多开心吗?比我拿到博士学位还要开心一百遍,因为我知道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我闯了好几个红灯,害怕自己晚出现一秒就会被她重新遗忘。” “悦悦,我不是一个健康的人,认真来说我配不上你。我从小有耳疾,被父母抛弃在孤儿院,导致我在情感上有很多认知障碍。从你来到我身边后,我没有一刻是放松的,这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我太害怕了,害怕自己的不完美被你发现,害怕因为做错什么被你厌恶,害怕你离开,甚至你偶尔皱眉我都会想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 “你说我和谢湾湾打游戏时笑得很轻松,我不否认,但并不是因为她,是因为我太需要一个地方能让我喘上一口气。我一直以为只要无条件地对你好就能拥有待在你身边的权利,可我忽略了人的欲望会无限膨胀,有时候你对我撒娇,我觉得你是喜欢我的,可短暂的快乐很会被惶恐取代,你不笑的时候呢,是不是在讨厌我?” 巨大的信息量如纸片般瞬间塞满向悦的思绪,她双眼发直,呆若木鸡,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能说什么,好半天才憋出一句。 “你、你要不要喝口水?” 陷在悲伤情绪里的肖洱立马破涕为笑,像个自行舔舐伤口的小兽默默擦干脸上的泪水,头埋得很低。 “我说这么多就是想告诉你,如果你真的想离婚,我同意。” 他泪眼蒙眬地看着她,“我认可你说的话,没有我,你会过得更好。” 向悦的脑子一团糟,此时此刻无法做任何有效的决定,她沉思片刻,低声道:“我们先分居一段时间,等我想清楚再决定如何处置你。” 肖洱很用力的点头,拖着沉重的鼻音说:“我可以喝口水吗?” 向悦险些笑出声,偏头看向别处,冷哼,“谁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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