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回家,再这样那样地折磨他。” 肖洱醒了一点神智,哑声道:“现在也可以折磨,我很乐意。” 向悦轻嗤,“我才没你那么变态。” “可是那天在温泉池,你不但用皮带打我,还用手打我的...唔唔!” 向悦伸手捂住他的嘴,羞得面红耳赤,“你不准说!” 肖洱很乖地点头,等向悦放松警惕挪开手,他平静地来了一句,“虽然痛,但很爽,射了好多。” 她脸颊通红,不懂这人是怎么做到若无其事地描述这些,单看脸是不谙世事的纯情大男孩,实则闷sao至极,是个随时随地都会狼变的大禽兽。 “肖洱。” “嗯?” 向悦拨弄他的助听器,“不带这个,右耳能听见声音吗?” “不能。” 她瞳孔隐隐闪光,摘下助听器,凑近男人的右耳,唇瓣张了张,声音小得近乎唇语。 “听见了吗?” “没有。” 男人喉音发颤,喘息急促,“可以再说一遍吗?” “不可以。” 向悦也是脑子一热才会发疯,回过神后脸红到耳根,起身想开溜,却被男人抓住手腕用力扯进怀里。 她猝不及防跌入沙发,他裹着厚重的被子强压上来,控得动弹不得。 两人近距离四目相对,空气里窜动的火光炸了满天星,轻重不一的呼吸逐渐融汇成相同的频率。 他抑制不住地想笑,黑瞳冒着亮晶晶的荧光,里面印满她的轮廓。 “我还想再听一遍,可以吗?” 她懵怔眨眼,“你、你不是说你听不见吗?” 肖洱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低声解释:“有些话,我是用这里听的。” 向悦轻咬下唇,“哦。” 他像是费尽心思终于得到心爱宝贝的孩子,笑起来憨憨的,有点傻,“老婆,我也好想抱着你睡。” 她低低垂眼,“我知道。” 其实她也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对他心动,她只知道认真思考这个问题,是在分居的这段时间。 见不到他的时候,她会时常想念,有时候半夜被噩梦惊醒,下意识回身去抱他,身边是空的,心也跟着空空荡荡。 每次下班后会左顾右盼,希望能见到他的身影,直到期盼落空,她气急败坏的和皮卡说,“你爸要是再不出现,我就不要他了。” 那天在餐厅,他和西装男说的话她全都听见了,感动之余也有小小的心动,他是真的很用心的在照顾她,记住和她有关的一切。 刚才回来的路上,她一直在想mama说的那些话,她反复问自己,如果肖洱不是她的老公,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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