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他的话,向悦陷入沉思。 不得不承认,他说话条理清晰,完全找不到漏洞,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肖洱似乎看出她的顾虑,乘胜追击,“如果无法决定,不如询问第三者的意见。” 向悦左顾右盼,“这里哪有第三者?” “皮卡。” 他一声命令,刚还懒洋洋趴着的皮卡立马坐好。 “正确答案是什么?” “汪。汪。” 肖洱面不改色道:“他选第二个。” “!!!” 向悦简直惊为天人,来回打量一人一狗,笑着指控,“你们是团伙作案。” “是你说的,人不一定是好人,狗一定是好狗。”他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说:“你不相信我的为人,难道也不相信皮卡吗?” “我...” 向悦哑口无言。 什么叫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个就是。 “好吧。”事实上她也认可第二个答案,顺着话就下了,“我是给皮卡一个面子,谁让它这么可爱。” 他抿唇憋笑,话题一转,“吃完了吗?” “嗯。” 肖洱急不可耐地起身,“我们走吧。” “去哪里?” “回你家,清东西。”他害怕有变,一秒都不愿耽搁,“今晚就搬过来。” “不用这么着急吧?”向悦脑子持续发懵,“下周回国,还有几天呢。” 肖洱故作严肃道:“你需要一点时间提前适应,万一到时候露出马脚就不好了。” 向悦细细一想,他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如果决定演好这出戏,适当的彩排有利于舞台效果的完美呈现。 她没再拒绝,静静跟在他身后,随口说:“我家在北边,这里过去很远。” “我知道。” 向悦停步,狐疑地看他,“你知道我住在哪儿?” “嗯。” “那上次我喝醉,你为什么不送我回去?” 肖洱转身面向她,取下围巾系在她脖子上,诚实地说:“因为,我不想。” “...” 向悦哑然,直觉告诉她,这家伙远没有他看起来那么纯真简单,以后她得多多防着他,避免羊入虎口的情况出现。 * 狂风卷着鹅毛大雪在半空翻滚,世界仿佛坠入一个巨大的漩涡,被无边无际的白色吞没一切。 昏暗的路灯在暴雪中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仿佛树林深处的萤火虫,努力在黑暗中绽放微弱的光亮。 车子在无人的街道行驶了近一个小时。 期间两人很少说话,向悦的注意力全在皮卡身上,就像平时在医院里对待萌宠,夹子音不小心暴露,一人一狗,沟通无障碍。 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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