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琰稍微用力,翻身压上来,屈膝强硬的挤进来,分开了她夹紧的双腿,三根手指插进去,xue口撑胀,被全然塞满。 手指压着花心往里顶,抽插得越发用力,许溪口中咬的更紧,强忍着一声不吭,疼得许琰倒抽了一口凉气,可他手中动作不停,胸口越疼指尖便探的越深。 身下的人快要绷紧了,两人较劲一般,觉察到她陡然松懈下去,要紧的牙关也松开了,手心里满是顺着指缝溢出的汁水,许琰静静听着身下的喘息,还不够急促,也不够娇媚。 她还没到,就像初绽的花朵,浅浅张开了花苞却还没有盛开。 起身去掀裙边,从头上整件脱开,短裤也扒掉,赤裸的身体跪在眼前,一点没有凉快,反而更燥热。 许溪的脸颊有些发烫,许琰的身躯掩在阴影里,壮硕的肌rou起伏出浓墨般的丘陵,她的身体却笼上一层清亮的月华,清晰的倒映在这双居高临下的眸中。 “不过啦——!救命——!” “我打死你!” 窗外的嘶吼声嘶力竭,混乱不堪,一但听清楚了,就慌乱起来。 “别怕,哥哥在。” 思绪拉回来,许琰俯身贴近,重重压在身上,大块的皮肤都挨紧了,密密的笼罩住她,不安也压服帖了,呼吸靠的那么近,喷出温热的气流,交织在一起,咸和湿的汗液都是共享。 怀抱的踏实隔离出一方狭小的空间,只能容纳许溪一人,量身定制,全都是她的身形,严丝合缝嵌在许琰身下。 腿又被顶开些,迫着xue口也张开,一团饱满的rou柱抵上来,不断摩擦,蕊心的rou珠红肿敏感,再度被拨弄,立时便震颤起来,更为强烈的痒开始蔓延,从那一点传递全身。 伞头全湿了,浇满了咸鲜的粘液,挺身一顶,全送进去,像是在身体里楔进一根钉子,硬的无法推却,只能接纳进来,被湿热的嫩rou裹住,包的密不透风,一如两人的秘密,除了钻进去,钻到最深处,将两人钉死在一起,别无他法。 “两口子有病吧,大半夜的吵什么!” “就是就是,让不让人睡了,明天还得上班呢!” 外面的吵闹终于引发了四邻的不满,叫骂和劝架声三三两两的靠过去,闹哄哄的一大片,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间旧屋中走漏的细碎呻吟。 炎热的天气尽力抽干着所有水分,声声清甜的yin叫染上魅色渐渐撕裂出沙哑,许琰没再堵她的嘴,只有这样难得的时光,才能偷偷放纵隐忍而发的爱意。 夏日的劳作憋闷乏味,辛劳之下的躁动需要一盘冰镇西瓜来解暑消热,鲜红水灵的一半瓤,芯子里甜的发了沙,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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