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隔着毛巾,随因好像也能感觉到随嘉聿在她的脚底留下的掌纹,他的大手几乎含括了她的整个脚掌,指腹描摹着指头的形状,在每块肌肤都留下了火苗,顺着血管一路攀升,到达了她的心脏,产生被灼烧一般的痒,想要去抓挠血管以及所有被感染这种痒症的冲动。 当灼烧蔓延至脸颊,她终于有些撑不住倒在了床上,随嘉聿也被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她身体出现了什么问题。 她是喜欢随嘉聿对她这么做的,把她捧在手心里,这样的感觉消散过久,随因都忘记了,这是他们以前经常会做的事情,她理所应当地享受着哥哥的爱护,在其他人羡慕的眼光里大摇大摆地掠过,人人都称赞随嘉聿的性子得体,连带这她这个meimei都一起受到荣光。 如今,他们却只能在这间狭小的屋子里背对着背的沉默着。 她原本将找到他作为一线生机,可现在这样到底算什么,她还未从何欣那劲里抽离出来。随因不敢问出口,她害怕得到随嘉聿也知道的讯息,她不想得到随嘉聿的辩解,就当随嘉聿也是凶手之一。 她现在唯一的念头是想跑,跑到很远的地方,她要自己赚钱,自己养活自己,她再也不要重新回去,去过那样子的生活,她也不要随嘉聿将她押送回去,这该多残忍啊,她要被关在那间屋子里,从唯一能透出光的缝隙,去抓住他扬长而去的衣角,她一遍一遍地喊着哥哥,却只能那只可怖的怪物扯住头发,向阴暗处拖拽。 随因视线所触及之处的梁柱遍布霉斑,可下一秒却被随嘉聿遮挡住了,他担忧地看着随因,喉咙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随因先一步起身环着他的脖子低声哭了起来。 “阿因……为什么你一定要跑出来呢。”他叹了口气,可随即被淹没在了咽呜声中,他轻轻的拍着随因的背部以示安慰,可随因什么都不同他说,他又该如何去找到症结对症下药。 两人就这么抱着,端坐着身体直到麻木,随后倒在了床上。随因一直贴着随嘉聿不放,从环着他的脖颈变为藏进他的怀里,而人并非是能像尸体一样一动不动的。随嘉聿只觉得两人现在的距离太过于亲密,刚才也是,他不知道随因为什么这么没有两性之分,学校的老师羞于谈及,可他的母亲呢,该要和女儿谈起的才是。 他胸前的衣服已经逐渐有了湿迹,他的身体似乎变成了印泥,将meimei紧贴的身体拓印在心里,在她双手的夹紧下,心脏的跳动也跟随着她的动作而产生变化,忽地一上,忽地一跳,将人至于那云雾之间,在朦胧间似有悸动,又藏于其中,瞧得没那么真切。 夜晚的降临让这个小家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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