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xue口撑得发胀,夏棠环住陆霄的后颈,喘息着说:“……慢一点。” 性器已经进入得足够缓慢。 在她眼前的那一方下颌绷成一条笔直的线,抬头看陆霄漆黑的眉与眼,额角冒出汗珠,看上去也是忍得辛苦。 夏棠抓住他的一缕发,发梢仍有些湿。 凌晨一点会面,十二点的时候陆霄冲了个冷水浴。 春天,水流冷冽。他硬了很久了,整个晚上躁动不宁,夜里尤其焦躁。 每一分钟都漫长得像一整日。 就是里面太过于紧,进入过几次了还是那么紧。只进去了一点就被湿热的软rou咬住,箍得他头脑发涨,太阳xue突突直跳。下身硬得发疼,极想就这样不管不顾全部进入。 可又不能。 稍微撑开一点,里面就缠上来一点,简直是寸步难行。夏棠的腿被他分开,贴着他的腰侧,她也不好受,额头上冒出汗,咬着牙低低喘息。赤裸身体,身前一片guntang炽热,后背凉飕飕的发冷。 洗衣房关着窗,没有风,陆霄的身体压在头顶,阴影再次挡住了光亮。 能听见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异常的安静里,感知被放大。性器破开甬道,刮过软rou,那种熟悉的酥麻与酸软爬上腰际。她抓紧了陆霄的胳膊。 4. “放松,别那么紧。”陆霄哑声在她耳边说。 他的呼吸很烫,夏棠的耳朵最敏感,麻痒直接蹿到尾椎骨。 骨头酥软,肌rou无力,但身体绷得更紧。 她的耳畔热了起来,从耳根升起来的红色暴露在陆霄眼前,他张口就咬下去。 其实只是轻轻的,牙齿咬住耳垂,这地方是暴露在外的弱点,潮湿灼烫的吐息扑在整个耳畔。 痒,难以言喻的痒。 夏棠触电般地一抖,小腿曲起,身体紧绷,绞得陆霄闷哼一声,他偏要贴着她的耳朵说:“从前都没这么难……你是不是又吃什么了?” 夏棠拿腿踢他。 正是因为从前做过所以才更放松不下来。 就像打过一次针的,会更怕看见针头扎进血管。 而她恐惧的是和疼痛截然相反的东西。 陆霄太能干了,体能和精力全旺盛得过头,相较而言夏棠只是一个欠缺运动的贫弱货色,双方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他这种人,本来只适合找身高一米七五以上的高个长腿热爱健身的美女。 夏棠的思绪走偏,脑海里闪过那些发色瞳色各异的斯拉夫人和北欧人,还有维密超模们修长结实的双腿。 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性器一点点破开甬道,rou茎上凸起的青筋刮蹭过内壁,深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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