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对胸过敏
夏棠撇撇嘴,不管他,专心致志地写了起来。她低着头,乌黑的发梢软软垂在后颈处,未被收拢的碎发在耳畔与脸颊边到处乱飘,时不时要伸手将碎发收拢到耳后。 陆霄坐在边上看她,视线顺势收拢到女孩的耳垂。 小巧,柔软,白皙。 还敏感。 指腹发痒,拇指和食指互相揉搓了一下,痒意还在。 一周一次太少,所有的接吻、zuoai、肢体接触,全被压缩在一个晚上里。 怎么可能足够。 夏棠正在和练习题艰难搏斗,她犯难的时会下意识咬嘴唇,殷红的嘴唇咬出一圈白痕。陆霄看一眼,开口:“第一步就错了。” 夏棠侧头看他,很惊奇:“你会做?” 陆霄靠在那儿,不满于她的诧异:“这么简单,有什么难的。” 他有一对人中龙凤的父母,按理来说应该遗传了个好脑子。 虽然大多数时候总是叫人忽略就是。 夏棠坐近,把习题册往边上挪一挪,让他来好好讲讲。 陆霄刚要开口,话语忽地一顿。夏棠往下看,哦,胸啊。 她很理解。 据说青春期的男生脑子里装着的都是黄色废料。 她从前还以为陆霄是个不近女色的另类。 不止她这么认为,稍微了解他的人都这么想。 有钱有貌的富家子弟们从十几岁就开始流水似的换女友,从某一天起,他们来聚会都会带上女伴,如果身边暂时没有女朋友,还有专人提供现成的,一个电话就能叫来一群漂亮姑娘陪同喝酒。 没人不喜欢漂亮姑娘,除了陆霄,他嫌这些不认识的女孩们吵闹,几杯酒下肚后周围人都开始结对卿卿我我,就剩下他一个孤独且郁闷地坐在中间打游戏。 ——没人搭理他。 当然了,有更刺激的项目,谁会陪他正正经经玩游戏。 有一次,就在这里举办的宴会,来的人格外多,不知是谁半途叫来了两辆面包车的女孩子。那是在深冬,姑娘们把外套留在车上,只穿薄薄的衣物穿过院子来到派对上,在气氛正是沸腾鼎盛的时候加入其中,刹那间宛如羊入狼群——又或者是反过来。 本来已经喝了酒的人群更为兴奋,很快三三两两捉对厮杀。举目四望,留在客厅的孤家寡人就剩陆霄一个。 平时女孩们都会识趣地避开他,但那天,一位穿低胸超短裙心志坚毅的姑娘决意攻陷这朵高岭之花,她款款挨在陆霄身边坐下,说要陪他打游戏。 陆霄让她走远些,他嫌人身上香水味太呛。 拉扯几个回合,女孩被推到了地板上,连夜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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