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附着少女娇躯的蛇,潜伏在她的睡衣底下,绞住她的腰肢,爱抚她的酥胸。铁铠的右指将衣服布料撑起手形的鼓包,轻柔而使坏似的,针对乳rou和硬得像小石子的乳尖揉捏擦蹭,给予她蚀骨的痒。 少女的xiaoxue顿时湿滑无比,水液一股股朝外狂涌,几乎要夹不住那根胶质的棒体,精瘦结实的两腿也不由得肌rou紧绷,撅着屁股好将它夹得更紧。可是夹得越紧,那极猛烈的震感就传导到了大腿内侧,更让两腿的软rou都好像挤压着外阴嫩rou,一道颤抖摩擦。 “哈、嗯啊!呜、mama,好刺激啊……咕啊,不行,呜、已经不行了……!” 林影几乎挂在母亲的肩头,陷落在她的臂弯和掌心,也许是魔王的魔力过于强大,自慰棒的震感好像要将她的四肢百骸都搅拌成一团,快感仿佛来自四面八方,如无数条锁链一般钳制着她,将她紧紧束缚在母亲的怀里。 极乐的海浪像洪水打过来,xiaoxue在嗡嗡的震动声里哗哗涌出潮水,像失禁一样在双腿上留下蜿蜒的水痕,把膝盖一周的床单全都浸湿。王女那平日里相当机灵的脑袋无法思考,除了放声浪叫和娇喘,机械性地抱着母亲,指甲在无意识间抠住她的脊背,她已经什么都做不到了。 魔王亲吻着她的侧脸,用左手一颗一颗解开她的纽扣,让这具颤抖不停的年轻身体袒露在眼前。 “你是取自我心房前的一截肋骨。” 不绝于耳的,是吵闹的嗡嗡震动声,汩汩的水声,还有那令她安定的心跳声,扑通,扑通。 滂沱大雨冲刷着石阶上的血痕。冥冥中有谁伸出了洁白到虚幻的指尖,朝着她的心口遥遥一指,将诅咒铭刻进她残破的躯壳,带走了她的一切。 至高的神谕本没有注脚和阐释。 新生的魔王睁开非人的双眼,在一片灰暗失色的世界中静默地躺了半晌,才拔出钉住自己胸膛的暗红细剑,循着在雨声中显得格外无序吵闹的杂音,割断腿间连着那团血rou的脐带。 在万籁俱寂的死亡中,婴儿的啼哭和鲜活的心跳,比起看不到的阳光和古老祭坛边熄灭的火炬,才是真正驱散黑暗和阴翳的光源。 魔王眨动了一下双目,金色的眼珠向上盯着女儿口水和泪水都不住流淌的面庞,那被情欲彻底染红的脸蛋显得格外诚实和可爱。 让她回想起那个极其幼小的婴孩,被她捞起来时因饥饿而大声哭叫着,依偎在她赤裸的胸怀里,眼泪和口水流得稀里哗啦,也统统蹭在她伤痕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的胸乳上。 贯穿了胸膛的伤痕血渍未干,连吃奶也不会的幼婴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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