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都听主人的。” 许长菱笑起来,真就如天上的月亮,照亮她那一隅的心。盼青眨了眨眼睛,也跟着笑了,傍晚的那一幕暂且抛到了身后。 仍旧是那一辆车,不同的是,坐在副驾驶上的人换成了盼青。这是她第二次坐许长菱的车,但这辆车她第一次见,不会又和上次那一辆将近千万吧,清寒如她,对各类品牌一概不知。盼青看向窗外胡思乱想着,全然没注意到许长菱投来的好几眼目光,直至驶入一条房子依山而建的街道,盼青才回过神来,附近不像是有酒店的装潢。 两旁的街灯羽白,许长菱上了坡后,接着转弯驶入一座花园洋房里。盼青不由回过头看去,那两扇大门又自动关上。 “好漂亮……”盼青下了车,就站定在一旁,蛙鸣又开始清晰,月下蔷薇、夜中灯火触动她。 许长菱从后座拿出一个小纸袋,举到盼青面前笑道:“礼物。”接着抓起盼青的一只手,将纸袋放到她的掌心上。 盼青捧着那个纸袋子,映入眼中的Vivienne Westwood——这个品牌她倒是认得。 “盼青。” 盼青闻声转过身,见许长菱站在房子门前,里面的灯光倾散出来,投在他身上,柔和了轮廓。 “主人怎么突然送我礼物呀?”盼青小跑上去,柔声地问向许长菱。 除了非jian即盗,她想不出其他。 “怕胡思乱想的小猫伤心。” 盼青明白许长菱说的“伤心”是什么,看来是误会?毕竟只有主人自己知道,但礼物对她来说确实很奏效。她跟着许长菱走进门,再次感叹房子俨然的漂亮,纯白的墙壁与窗户,深棕的木地板与木质古董家具,看起来都贵重,也干净、温暖。 “跟我来。” “我知道了。” 盼青应声没有再乱看,换了主人放在她面前的拖鞋,跟着主人上了楼。 这似乎是琴房?当中摆了一把大提琴、一架三角钢琴和一个琴谱架,地上也散落着许多页的琴谱,如同坠下堆叠的羽毛。盼青走近琴谱架前,架上的五线谱是手抄的,墨迹应被水洇过的褪了色,应也过去了很久。 许长菱没有说起任何,只是走到盼青身后,目光同她看向那一首《金风玉露》,曲谱被去年秋天的一场雨打湿过,已经不清晰了,但旋律没有忘记。他微微俯下身,沉声附在她耳边:“我给你戴上。” “什么……”盼青虽然看不懂,但一行行看下去也会入迷。被许长菱的声音牵回神,转身看去,那距离只失之毫厘,她不由呼吸一滞,往后退去一步未完,险些碰倒谱架之前,又被许长菱揽过腰际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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