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不同,只有看向她的时候,眼神会放柔下来,目光却又是炽灼,放进十里桃花中,也辨不清谁比谁红。 “前Sub,我们在同一场演奏上认识的,后来相互喜欢了很长了一段时间,但又不希望彼此答应在一起,认为会破坏原则。”许长菱回答得认真,拿起盼青的一只手反复相扣又松开,还在心想她的手怎么这样小。 “百合花呢?” “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她和我的父母希望我们能够在一起,彼此留学时,他们让我们尝试恋爱,但是是异国,将近两个月就分开了。她没有这个癖好。”许长菱知道她说的是谢思厢,她送来的那些自己养护的百合花他都还回去了,那么好的花放到他手里会可惜。 盼青没有再问了。 她想到她遇见的人,都不及对方的半个好,可能也是因为,遇见的那些都是男人。 而许长菱没有反问她的多情,不知道她的心思如针,总是往回刺向自己。 “可以以后只想我吗?爱恨都好,只是想我。” 许长菱撑手下来,投下来的阴影笼罩住她,似一片叆叇的云青,但不会下雨,只是为她遮蔽。没有规定,遮蔽一定要是明亮的,就像月光蜕脱于黑夜。 “只是爱也无疑纯粹,我要纠缠不清,主人也会这样想吗?”盼青伸手捧上许长菱的脸,又接着开口。 “好,都如阿青所想。”许长菱握住她的一只手,抓得牢牢的,微微转侧过脸蹭在她的掌心上。完全变成了她在主导,他也意外地享受,甘愿被驯顺占有。他又拉过那只手放到唇边呢喃:“从前的事对不起……” “所以代价是一语成谶了。”盼青笑起来,眸中隐隐泪悬清亮。 “我认了,死心塌地。”许长菱蓦地松开手,倾身又与身下的人缠绵在一起。 盼青边回应他边断断续续地问他什么时候走,许长菱咬着她的耳朵回答不急。 不知不觉间,许长菱又撕了一个套,吻着进入了。他做得很快,不仅掐着她的脖子还按着她的肚子,盼青窒息地只能发出零丁的几声呻吟,双手握住他的手腕,而被顶到深处肚子会疼起来,不留给她高潮后片刻的喘息,只能等到他松开手时求他慢一点、太深了。 “跪好,双手平放在膝前。” 明明才过了一晚,许长菱却变得完全不一样了,回到了管教时的样子,温柔都被裹挟在了严厉之下。 盼青听话地按照许长菱的话背对他跪坐着,需要弯腰才能够将双手完全平放下来,但许长菱要求她挺直身体,并不理会她喊累地也跪在她身后进去了。 “啊!不要!太、太深了……” 盼青不由自主地将要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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