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小富即安,虽然算不上其乐融融,但面子上也过得去。 但近两年继父却赶上风口,一跃成为制药行业龙头企业。家中的权力争斗也发生了微妙变化。 特别是去年继父生了一场大病后,就开始着重培养接班人。两个亲生儿子都被安排进了企业核心位置,就看谁更堪大任。 任弋不是亲生,自知不配,对此也毫无兴趣。但母亲靠着枕边风,硬是给他也谋了个位置。 他这刚一回来,母亲就借着继父的名义,马不停蹄地给他安排聚会,熟络人脉。他本很反感,但看着母亲对着镜子,努力地藏起花白的头发,然后换上一副讨好的笑脸去迎接继父,他又有点心疼。 这些年,母亲承受了太多。 站了一天,打高尔夫,游庄园,品葡萄酒,听他还叫不上名的“x总”们吹牛画饼,他感觉膝盖的伤口隐隐作痛。 伤口的疼痛,又刺激着他想起三年前的往事,那冰冷的雨,那冷漠的脸,那黑洞洞的枪口…… 不能再想了…… 他花了三年时间,努力使自己忘掉那张脸,忘掉那些噩梦般的事,他几乎就要成功了…… 也许是包厢内昏暗的灯光给他一些安全感,他的思绪游离了一会,但马上又被拉了回来。 “各位老板好。” 又进来一群莺莺燕燕,不同的是,这次有男有女。任弋明白,今天必须要点一个了,东道主已经考虑得如此周到,再拒绝就不礼貌了。 他抬起头,意兴阑珊地打量着眼前这些人。 相比起公主深V短裙,少爷们穿得风格多样,有的一身紧身背心短裤,勾勒出肌rou的线条,有的西装革履,颇有禁欲之感,还有的穿着夸张的亮片衣服,看起来雌雄莫辨。 任弋疲惫地一个个看过去,然后,在远处的角落里,他看到一人。 一个他花了三年时间要忘掉的人。 膝盖上的伤口,更疼了。 猴子此时正抱着臂倚在门口,有点紧张地看着任弋。因为是临时起意,店里最火的少爷早已经被挑走。猴子对“走旱路”避之不及,对丽姐找来的人,也看不出好坏,索性一股脑都叫来了。 但他倒挺好奇,这个小公子什么品味。 猴子心中暗自嘀咕,这任小公子,不过是个外来的拖油瓶,甚至都没跟着董事长姓萧,我倒要看看你有多难伺候。 他看着这位年轻帅气的任大公子扫过人群,最后,目光在队伍尾端一人身上停下。 他顺着任大公子的目光,就看到了——一个男人。 “还真是个走旱路的啊。”他心里想道。 那人看起来不是很年轻,大概三十多岁,因为他离得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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