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事情步入正轨,散了剩下的人,悄悄溜了,他点的公主都等了他快一个小时了,白眼翻得飞起。 坐下后,丽姐又张罗倒酒。她瞥了一眼依旧低着头神游的David,心中叫苦不迭。 这个David,她一向看不上,虽然长得还不错,很有成熟风味,有客人会爱这一款,但整天还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话少嘴又笨,不会谄媚,也不会调情,老被投诉态度不好,搞得她很头大。而且也不知道是哪里塞来的人,她还没法开除,就只好把他安排在角落里,尽量别被客人点到。 今天居然被这么重要的客人点到,她真后悔出门前,没好好拜拜关公。 “David,快给任老板敬个酒。” 暗红色的液体,像静脉中缓慢流动的血,装在棱形花纹的玻璃杯里,被割出一个个细小的方块,像鲨鱼细密的牙齿,又像一张大网,让人逃无可逃。 “血之情”鸡尾酒,很土气的名字,却是最好用的催情酒。它味甜气香,让人毫不设防,但后劲极大,让人无处遁逃,只能沦陷。 姜一宁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背上的旧伤一阵火辣辣的疼。他知道这是什么酒。他吃过这酒不少苦头,但他还是平静地拿起酒杯,递了过去。 “任老板,请喝酒。” 依旧是平淡的、听不出情绪的语调,依旧是低着头,不看他。 任弋不动声色地接过酒杯,玻璃材质冰凉,但姜一宁刚才捏过的地方,又残留一些温热。他用手整个盖住酒杯,像在徒劳地挽留他的痕迹。 “你信教吗?”任弋捏着酒杯,没头没脑地问道。 丽姐有点听不明白了,她希望两人赶紧喝掉酒,让酒精指引他们去做该做的事。这种迷乱的欢愉场,适合发生的只有鱼水之欢,而非灵魂交流。 姜一宁低着头,“不信。” “是吗?”任弋看着他,放下了酒杯,“我以前信天道酬勤,现在……” 他放慢了语速,“我信终有报应。” 姜一宁握着酒杯的手绷紧了,关节泛白。嘴唇抿得很紧。 丽姐听不懂他们打的机锋,但很怕David这个消极怠工的工作态度会惹恼客人,于是试探地问,“任老板,您是在这玩,还是去隔壁包厢。我好给您安排。” 任弋把身子微微后仰,胳膊随意地搭在沙发背上,虚虚地圈住拘谨的姜一宁,上下看了他一眼,像在打量落入虎口的猎物。 “不知David先生,提供什么服务。”他语气中带着一丝轻佻的笑,像风月场里的老手,但脸上却半点笑意都没有。 丽姐赶紧答话,“老板放心,我们这里安全,”她语气暧昧,压低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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