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上,隔绝了外面的嬉笑调情和歌声。 房内一片安静。 两人面对面站着,周围暧昧又火辣的器具刺激着他们的感官。他们中间隔着一米,但姜一宁知道,那是三年的时光,是一场无法言说的误会,还有一条人命,一道枪伤。 回不去了。 “老板您坐,我先去洗澡。”这句话他不知说过多少次,像肌rou记忆般,就算心里再慌乱,也不会出错。 他礼貌地欠了欠身,往洗手间走去。 腕子却被拉住了。 他低头看看那只抓着他的手,曾经,他教他格斗,握枪,换弹夹。那双手温暖,柔软。而如今,这双手里全是汗。 他抬起头,对上任弋的目光。 他们站在光源下,他终于又看清了这张脸。 他脸上的婴儿肥褪去,露出硬朗的线条,头发长了不少,比当年的高中生统一板寸头好看。 但眼神里,却多了很多愁思。 他成熟了,但依旧年轻。 他还那么年轻,不该再遇到他。 拿定主意,姜一宁换上职业的微笑,“任老板不想洗澡,那直接干吗?” 他话语直接粗鄙,料定他听完后会反感。 果然,听到最后两个字,任弋像触电般松开了手,脸上快速闪过一丝厌恶。 姜一宁捕捉到了,这是他想要的,虽然他心里也被刺痛了一下。 “任老板顺序上有什么偏好吗?想在哪里,床上,沙发上,还是您站着,我跪着?” 姜一宁直勾勾地看着眼神慌乱的他,慢慢朝他走去,在两人几乎面对面贴上的时候,他低下头,把手搭在了任弋的金属腰带扣上。 他感到任弋身体一绷,接着,抓住了他的手。 空气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任弋拉住他的手,然后慢慢地,抬起来,举到他耳边。 胳膊的扭动带动着他的上半身跟着直了起来,头也不受控地抬起来,正对上任弋那双压抑着激动的眼睛。 “您不是提供制服诱惑吗?”任弋的尾音在颤抖。 听到这话,姜一宁脸色一变,似乎预测到他要说什么,他手臂被扯得有些酸痛,但还是尽量平静地说,“是的老板,您想玩什么?” 老板,老板。这一晚上,姜一宁叫了他无数声老板,听得任弋想冷笑。 “不如您来演老师,我来演学生,您教教我,如何通过残留在身体里的子弹,判断凶手的开枪角度和杀人心理。” 姜一宁的手不受控地开始抖动,他脸色苍白,呼吸也急促起来。 他的思绪被拉回三年前的那个雨夜,寒风刺骨,暴雨如注,他被困在那场雨里,从没真正离开过。 任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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