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一宁,你是不是被下药了?”任弋去给他解拷在床尾的脚铐,却发现需要钥匙。 “钥匙在哪里?” “你……别管我,你走……”姜一宁绝望地喊着,情欲再次要把他吞噬,泪水涌出他的眼眶,打湿了他本已被汗水浸湿的头发。他像一只窒息的天鹅,仰着脖子,无力地左右甩动,“你走……不要看……” 他绝望地扭着身子,似乎想把自己下贱的窘态藏起来,但手脚动弹不得,看起来更像是在风sao地勾引。 任弋尽量不去看姜一宁诱人的身体,他满头大汗,下身梆硬,却怎么都找不到钥匙。 他又走到床头,想看看能否解开姜一宁的手铐,但他的手刚一碰到姜一宁的手,姜一宁就不受控地发出一声饱含情欲的呻吟。 “啊……” 姜一宁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扭动,性瘾病发的难受已经吞噬了他的大脑,他口中开始无意识地说“快……cao我……老板……求求你了……” 本该恨他,恶心他,厌弃他,但看着他刚才那么绝望地轰自己走,却又忍不住心疼。 任弋从床边,扯过来一条被子,盖住了姜一宁因情欲而泛红的身体,也给他无处可去的自尊一点庇护。 光滑的丝绸划过姜一宁敏感的皮肤,他控制不住地大声呻吟起来,他身子不自主地向上顶起,摩擦光洁的被子,企图缓解蚀骨的欲望。 但却引发了更强的欲望。 “求求……求求您……” 突然,姜一宁感到自己的性器,被一只大手握住了。 “啊……”压抑了一晚的欲望终于被回应,姜一宁忍不住大声呻吟。 任弋把手伸进了被子,握住了他的阳具。 很硬,很热。 任弋面无表情地帮他上下taonong,他感到姜一宁的身子也配合着他,上下起伏。 迷离中的姜一宁口中不断发出喘息,听得任弋yuhuo更浓。他努力屏蔽周遭所有的挑逗——无论是姜一宁迷醉的脸,勾人的呻吟,还是被子下那具充满诱惑的身体。 他专心地帮他撸。 有几次,姜一宁会从情欲中短暂清醒,他会哑着嗓子羞愧地说“你走……”“别管我……”,但接着,吃人的欲望就会把他的意识吞没,喊出来的只要“快点……”“还要……” 当晚,任弋帮他弄射了三次,才看着他沉沉睡去。 而前两次,都是刚射完,又接着硬起。 他甚至没有等到姜一宁有片刻清醒,就看到他再次在欲望的冲击下,变得饥渴,yin荡。 最后一次开始前,他终于在床脚,找到了钥匙,他解开了姜一宁手脚上的镣铐。 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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