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接了个电话,说有事要离开。 他求他解开,但客人只是yin笑一声,把钥匙扔在床脚,“好好呆着吧,老子可是买了你整晚。要有人捡尸那就算爷请他了。” 然后,性瘾发作,他只记得很难受,很崩溃,每一秒都是煎熬,身上好像被无数蚂蚁咬。 然后…… 好像,后来有人,在帮他撸。 是真的吗? 后庭处并没有平时的难受,来人并没有借机侵犯他。 所以真的有人只是替他撸了几管,走之前还给他涂了药? “赶紧开门,就差你这间了,都几点了。”保洁阿姨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路,他来不及多想,赶紧起床。 反正这种断片的事也不只一次,这具肮脏破败的身体,在哪里醒来,都一样。 只是这次,他居然睡了这么久。 因为身上没有平时的疼痛感,他起床很快,然后就看到自己的衣服,被整齐地摆在一边。衬衣和裤子,平整地搭在椅背上,一点褶皱都没有,内衫内裤叠在床头。一旁,还有一瓶全新的红花油,一个三明治。 “姜一宁,你醒醒!” 突然,一个声音从他脑子里冒出来。 任弋? 昨晚是任弋? 姜一宁愣住了,记忆慢慢地回来——他让他走,但他没有,还帮自己纾解…… 难怪这次他睡得这么沉。 性瘾症发时,他会急切地渴望性交,而且自慰无法排解,必须靠他人消解,还要折腾好几次。 但来夜店买春的客人,通常都是侵入方。 男妓的yinjing,大多数时候只是摆设,偶尔在干到兴起时,随意撸两下挑逗气氛,但绝对不会有客人替一个男妓从头到尾撸到高潮。 无法被消解的欲望,只有靠疼痛,加以抑制。 所以他每次病发都会接一场SM,唯有被鞭打的痛苦,可以缓解他蚀骨的情欲。 可……为什么会被任弋看到。 他私心里,还是想在任弋心中,留下最后一丝尊严。哪怕是口头上说尽下流话,让他厌恶,把他恶心走,总好过他亲眼看到自己的堕落。 终究是事与愿违。 “三弟这床品真是不错,回床率肯定高吧。” 任弋刚推开办公室的门,就听到萧子明的声音。 他不动声色地转身关门,“二哥怎么跑我办公室了。” 萧子明瘫坐在沙发里,翘着腿,一脸纵欲后的满足和疲累,“巧了呗。我刚从包厢里出来,就看到你拿着红花油和三明治进去了。” “我得反思反思我自己啊,拔吊无情,难怪我这床伴总是留不住。” 居然被萧子明撞到,任弋心中不快,但脸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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