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任弋问得手足无措。 姜一宁盯着他慌乱的眼睛看了一会,平静地说,“你发现了?” “我……”任弋的目光更加闪烁。 随便一诈,他就自乱阵脚。姜一宁居然在心底的某个角落,觉得他还是那么可爱。 但他没有资格留恋,这份不该属于他的可爱。 “你发现了我每十五天就要接一次SM的规律,距离上次我们上床,昨天正好十五天,所以你来验证一下,是吗?” 上次包厢里的情事,任弋一直不确定姜一宁记得多少,他宁愿姜一宁什么也不记得,他不想让他尴尬。可此刻却被姜一宁坦然地点破。 姜一宁的确很知道,怎么扎一个痴情处男的心。 “我……”任弋窘迫地无地自容。 姜一宁看着他绯红的脸,轻轻地吸了口气,说—— “我有性瘾症。无法缓解也无法治愈。每十五天会发作一次,发作时,会非常想zuoai,需要极其强烈的痛感才能缓解。病因尚不明确,可能与应激创伤有关。毕竟,经历了半年关押审查,有点心理阴影也很正常。” 姜一宁的语气波澜不惊,像在讲课。 任弋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一时难以消化。 姜一宁的眼睛依旧看着他,但又好像透过他,在看远处的某种虚无。 “所以你发现我性格变了,喜好变了,生活方式也变了。重逢后,我对你说了很多刻薄的话,因为我想轰你走。见到故人,我残存的自尊会被唤醒,让我无法接受现在的自己。但我又回不去过去的自己。我不想活在自我厌弃中。所以——” 姜一宁放慢了语速,“请你离开我的生活。” 任弋花了很长一段时间去消化这一切。 他不知该说什么,他心如刀割。 “你不必被我的几句话打动。做了亏心事,总要受点报应。法律没判我刑,老天来判。” 姜一宁还在扎他。他永远知道,怎么让他难受。 任弋不知道自己怎么从姜一宁家里离开的。 他只是突然间觉得,姜一宁那个简陋的房间满得厉害,甚至容不下他的一点关心。 因为里面铺满了姜一宁的耻辱。 姜一宁已经卑微到把所有的难以启齿都摆在他面前,只求他离开。 他别无选择。 姜一宁是个气场强大的人,从认识他第一天起他就知道。 那是某大学组织的刑侦知识讲座,他跟着父亲,溜进去旁听。 讲座的内容他已经忘了,只记得姜一宁一手插兜,一手拿着遥控器,侃侃而谈,非常潇洒。 他天生肩宽腰细,一身警服被他穿出了T台走秀的样子。 他语气沉稳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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