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心里更是厌弃,立刻就想要起床去浴室清洗自己的身体。 “等等。” 准备进入卫生间的杜白突然却被白澄云叫停了。 白澄云俯视着赤裸着、带着甜美欢爱痕迹的诱人的女儿,她蹙眉:“你就这样去浴室?会容易碰到过来的仆人的!” 随后,白澄云将自己的大衣披到了杜白赤裸的身体上。那件材质有些刺刺的大衣在无遮无拦触碰杜白娇嫩的赤裸肌肤的瞬间,杜白就立刻有些抗拒的想要将大衣脱下。 但是白澄云硬生生的按住了杜白,并看着杜白的眼睛, 钳住了杜白的下巴,命令式的说:“穿上。然后把自己洗干净。” 白澄云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今晚在之前的地方,有表演。仆人会给你送上你该穿的衣服。” 杜白闻言立刻不再纠结这件材质刺人的大衣,她瞪大了水润的双眸:“哪里?之前那个古罗马题材表演?” “是的。” 白澄云抛下这两个字就准备离开,并像是母亲警告孩子要做作业一样严厉的说:“你准备好。” 洗完澡的杜白看着拿着熨烫好的衣服朝自己走过来的仆人,她像是一个被针扎了的小兽,防御性的大声问仆人:“这次又是什么主题?又是什么自以为高贵有文化的古罗马主题吗?” 拿着衣服过来的仆人被杜白的质问愣了一下,这位小姐平常不是一直病弱而且对人温和吗。仆人在短暂的发愣之后立刻恢复了专业性,她低头微微行礼:“不是古罗马主题,是监狱主题。” “什么?” 监狱这两个字深深的震惊了杜白。她闻言立刻睁大自己无辜而又可怜的双眼,好像受惊的猎物发现自己的脚上已经又再次套上了捕猎夹。 竟然不是以前的什么古罗马,迦太基之类的所谓文化高雅的色情表演,就这么直白,赤裸,重口?! 仆人自然发现了杜白脸上惹人怜惜的无助表情,真是诱人啊… 仆人心里有些痒痒,但是她低头不让杜白发现自己任何可能的漏洞,继续专业性十足的告诉杜白另一个更坏的消息:“根据白总的安排,您还需要参与到表演之中。您不需要做任何事情,您没有任何台词,只要在台上做一个龙套就好。” “我…” 杜白闻言眼神空洞了几秒,随后她的声音低低的,甚至有一些哭腔:“怎么会这样…” 那声幽怨可怜的感慨,既让人怜惜,又让人想蹂躏。 仆人的脸低得更低,她不着痕迹的吞咽口水,掩盖着自己的欲望:“衣服在这里,请您更衣。30分钟之后有人会来为您上妆,白总期待您下午7点准时在庄园正门准备出发。” 杜白攥紧了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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