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旦旦,到时候出事了有他兜着,他也不怕。 他住在了那里。 严格意义上不是住,而是囚禁,不让外出,吃喝拉撒在一间屋子解决,有专门的人给他送餐,总算没有惨到像之前和江楠作对的人一样,出来后大小便都不能自理。 江楠也会来这件屋子看他,就仅仅只是看着他,一站就是半个小时,仿佛在透过他辨别他的话的可信度,又或许是在透过他看某个人,他出去后金铭和他聊天,好像都是围绕一个人。 为了获取更多信息情报,他常常贴着门偷听。 他们似乎也没有避着他的意思。 “你就别倔了,不是找了这么久吗,好不容易找到了又犹豫,人不得迟早跑了吗?” “她不想见我。” “你怎么知道她不想见你?那人不说了让她来见你吗?” 他们走得很远,最后一句好像是“我都烂成这样了……“ 蛇哥摸不着头脑。 有的时候他们甚至会在他的房间里直接吵起来。 “她真的会来吗?“ “谁知道呢?”金铭一贯散漫,笑嘻嘻地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江楠的脸一黑,“你再说一遍。” 金铭立刻收敛了神色:“会来,一定会来。” 他又犹豫:“真的吗?“ “……嗯,真的。“ 蛇哥才真切体会到了他具体疯在哪个地方。 强大如江楠,也有这么敏感小心眼的时刻。 第三天,到了定点探监的时间,蛇哥摸清了江楠的路数,就站在那什么也不做,因此也肆无忌惮起来,半躺在床上,剥了一个香蕉,右手捧了一本书,他认识的字少,只看里面的插画,情节连蒙带猜,正看得津津有味,冷不丁一声给他吓得够呛。 “她最近怎么样?“ 这次江楠站在门口,灯很暗,打在他脸上的阴影模糊,神色不明。 蛇哥琢磨着是说那个“她“,磨磨唧唧想着是说不好还是好,编了一个开头,看他脸色:”嗯……挺好的,吃嘛嘛香……“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毕竟灯光太暗,好像眼皮颤了一下,眼眸微阖,怔怔失神,失落。 “是吗……“ 蛇哥心想不妙,这太子爷明显找了人家很久,他一说对方没有了他反而过的有滋有味的,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话到嘴边拐了一个弯,往惨里说:“就是睡得不好,整宿整宿失眠,总往窗外看,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有时候莫名其妙哭……” “失眠?哭?” 他愣了一下,阴下脸,脸色难看得犹如鬼魅:“你对她做什么了?” 他上前一步,才看清他的手上缠着一条蛇,通体漆黑,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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