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什么还没做就硬成这样。 兰倚云咬着她的耳朵,在上面舔进耳道,伸进耳道里打转,他把手伸下去摸了一把,放进嘴里品尝。 “宝贝,你知道我有多想这个味道吗,当时走的时候我偷了你的内裤,闻着你的味道撸,只要想起我的宝贝就硬的受不了。” 白松月被他说的红透了,整个人像是红苹果一般。 白松月被扒光了衣服,人晕晕乎乎的像泡在温泉里,眼睛盯着兰倚云的脸不肯挪开。 她看着他低下头,柔软的头发擦过腿根,快感汹涌的涌出身体。 即使分开许久,他伺候人的功夫也没拉下分毫,游鱼般的舌头泡在里面四处游动,又卷起涌出的水液吞入腹中。 白松月的眼睛失了焦,呻吟声不住的叫出口,哥哥老公什么羞耻叫什么,让身下的人更加卖力的伺候她。 半晌过后,他吃掉突如其来喷出的水,下巴被弄的亮晶晶的全是水痕,又爬上来拥住她亲吻。 白松月扭头躲过,又被拽了回来狠狠的亲上去, “你自己的东西还嫌脏?嗯?” 白松月说不出话了,他还能趁着换气的功夫在她耳边作乱,“宝贝要不要每天都流这么多水给哥哥喝,装进瓶子里带在身上,别人肯定想不到兰教授喝的是你小逼里的水。” 白松月气狠狠的咬他的唇,把下唇咬出了血,他却不生气,还凑上去供她继续啃。 兰倚云拉开抽屉拿套,却被一只手拉住了。 她用盈盈的目光看着他,“不要戴套好不好,想要哥哥完整的和我在一起。” 兰倚云呼吸一滞,“你会怀孕的” “怀了我们就生下来,我们实验室的工作即使怀孕也能干,好不好哥哥?” 冷静,理智是兰倚云的代名词,但这种品质一遇到白松月就彻底消失,他关上抽屉,慢条斯理的褪去自己的衣裤。 床上的白松月则不放过一丝一毫美人脱衣的画面,六年过去,他的身体褪去青涩的少年清瘦,充满了成年男性蓬勃的力量感。 人鱼线一路滑进裤腰,引得白松月咽了咽口水。 兰倚云注意到那灼热的视线,无声的笑了笑,故意转过身慢条斯理的脱裤子,露出黑色内裤,布料已经被里面的炙热撑了起来,顶端染上水迹。 他故意不脱,抓着白松月的手放在内裤边缘,一点一点脱掉。 粉红的roubang弹了出来,压迫感十足的立在白松月眼前,她脑子一抽,用舌头舔了舔,尝到了他的味道。 兰倚云爽的一激灵,尾椎骨麻了起来,却强硬的从白松月嘴边离开。 做了那么多次,他从来没让她口过。 长腿分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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